种名为癫狂的情绪,“我的有里!我忍受不了了!你把我的有里藏了起来!”
他说着话,一条手臂就这样挥舞着,情绪很激动。
“我就知道,你把我的有里藏了起来!现在又想让你的什么亲戚来把有里带走,让我永远都找不到她!”
诸伏景光感觉脑子里有什么快要炸开,有里这个名字他是觉得耳熟的,但是现在情况紧张,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想要帮父亲的忙,但是父亲却坚定地挡在他跟男人的中间。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诸伏先生用双手阻挡着男人一边继续劝说,“但是有里同学已经意外死去了,您……”
“我的有里才没有死!”男人似乎是因为发狂的原因,力气极大,身体一直朝着屋子里头冲,“明明就是你们把有里藏了起来。”他说着话,一只手就伸向了一直拿着的帆布包。
诸伏景光脑子里有什么忽然一跳,他几乎是立刻扯住父亲的手臂将人往后一拉扯,随后再次伸出手,抓住了男人已经从帆布包里拿出来一半的手腕。
“是什么!”青年死死咬着牙,“你的手里!是什么!”
男人的力气大,诸伏景光的力气也很大,被钳制住了手腕,男人于是就用另外一只手来对抗,他的左手被捏成了拳头,直直地冲着诸伏景光的脸而来。
诸伏景光的另一只手也跟了上来,抓住了袭来的拳头,他此刻就像是成为了执拗这种情绪的本身,“你带了什么过来!”
男人闻言只是露出个充满恶意的笑容,他将手一点点从已经滑落到手肘部位的帆布包里取出来,匕首在灯光下闪着刺人眼球的寒芒,他看着诸伏景光的眼睛,恶意几乎要喷涌而出,“当然是可以让你们把我的有里还回来的东西。”
他的手腕转动,竟然想要借着这个姿势去划破青年的手腕。
诸伏景光丝毫不退让。
诸伏先生眼见着匕首出现,心里却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他也走上前来,用双手抓住了男人拿匕首的手,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受伤。
有了诸伏先生加入战局,男人到底只是一个人,要对抗的是两个成年男性,特别其中一个还是警校生。
手中的匕首很快就被抽走了,但是他却没有计划被破坏的难过,而是凄然地大笑了起来。
“你们能拿我怎么办?!我这次没有成功,下次也会把我的有里救出来的!”
诸伏先生将匕首丢开,“您如果在这样下去,我就要报警了。”
“那你报警啊!”男人继续大笑,“我只是想找回我的有里而已,警察来了正好,帮我找到有里,就算是我被关起来,我也能再被放出来,到时候我还会找上门来,来找我的有里!”
诸伏景光的胸膛疯狂起伏,他听着这人的话,恍惚之间好像想起了这个名字。
有里,他小学的时候,在长野念一年级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女孩子,玩的也是比较好的,但是女孩子因为在郊游的时候突发疾病送去医院,抢救失败去世了。
外守先生……有里,外守有里。
‘你们把我的有里藏了起来!’‘有些人只要单方面认定了你们有罪,你们之间就能够有血海深仇了。’
“是你!”诸伏景光的拳头捏紧,“就是你!”
青年的脑袋里一片空茫,一阵类似耳鸣的声音成为他此刻思维之中唯一的存在。
诸伏景光忽的轻轻笑了一下,随后手下一个用力,将男人的整条手臂扭曲过来,男人也应为这样的动作而被他扭转过身体,一下子被人摁在了地上,脸颊都贴上了玄关。
他不禁闷哼出声。
而后他的领口的衣服又被人抓住,没等他反应过来,脸颊上就突如其来涌现出了一股透着麻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