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听着可以算是撕心裂肺的吼声, 心里却涌上了一股果然如此的感觉,却又不可避免的觉得恐慌。
不是为了自己亦或者是为了外守一,而是为了那个斗篷人。
那个人到底做了什么, 迈出了这样的一步,他是否不能回头了?
降谷零看着现场没有他们可以帮倒忙的地方,眼角正好瞄到了自家幼驯染一脸错愕甚至还有愧疚的模样, 当下就顿了顿,他伸手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hiro?”
诸伏景光轻轻摇头,“不,我没事,zero, 我只是……”
女警员跟萩原研二的聊天已经进入了尾声, 本身就是有事情要做的,既然这里不需要帮忙,对方也离开的很干脆,于是很快就跟萩原研二说了再见,然后转身离开了。
“走的还真的是干净利落啊。”松田阵平倒是有些意外。
萩原研二转过身, “说是等下要出去巡逻了, 今天会很忙的样子。”
“什么嘛!”松田阵平眯起眼睛,“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把人家的情况摸清楚了吗?”
话题到这里萩原研二却没有接着说下去, 而是将话题转回到了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上,“现在看起来, 你们觉得外守一真的疯了的可能性有多大?”
此话一出, 松田阵平也不再抓着之前的问题不放了,而是也跟着思考了起来,他对外守一没什么好感, 就算是过去经历过苦难,对女儿的死难以承受,但是这也并不是将刀转向无辜的人身上的理由,还是在当时帮助过外守有里的人。
甚至于更深一层的情感原因,那些死去的人是自己的同期的父母。
“装的吧。”卷发青年抓了一把头发,眼睛又重新放回到了吵吵嚷嚷的审讯室那边,现在那边的吵闹声音小了很多,也有警官从里面走出来,应该是情况得到了大概的控制了。
“我觉得也是。”伊达航竖起一根食指,“没道理之前都挺正常的,但是进了审讯室忽然就疯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疯了。”降谷零叹了一口气,“总之之后会有医生过来确认的。”
“但是如果被诊断成精神疾病,那么岂不是不能追究他的刑事责任?”松田阵平非常不满,他伸手推了推从刚刚开始就有些沉默的诸伏景光,“景光你的想法呢?”
诸伏景光被推倒也没有到会后退一步的地步,他抿了抿唇,“是疯了吧。”
他的回答有些超出其他人的预期,降谷零刚刚就觉得自家幼驯染不对劲了,金发的警校生皱起眉再次开口,“hiro?”
诸伏景光捏了捏拳头,“无论是精神正常亦或者是精神失常,我跟哥哥都不会放过继续追究的权力。”
“如果有罪,那就送他去坐牢,如果有病,那我跟哥哥也希望他能够接受治疗。”
一句话,有病治病,没病坐牢。
他的说法于情于理都没有问题,但是其他人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想起之前诸伏景光的异常以及在商业街时候的表现,萩原研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的眼睛忽然亮了亮,“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其实是……”
松田阵几乎是立刻就蹿了出去,他扒拉下幼驯染的肩膀,然后伸手捂住人的嘴巴,紧张地四下里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这才压低了声音,十分气急败坏,“我说萩你就不能小点声!这种事情在这里不能说的。”
显然他也发觉了,卷发青年一边制止幼驯染继续说话,一边将目光投向了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我也不太确定,但是如果是这种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的话……”
伊达航的表情严肃下来,“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也不应该在这里继续等着,既然诸伏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