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特别的好看!
玉镜府君呆了呆。
什么叫做他的手生得好看?
玉镜府君所处的年代多克制,他还从未听过有人如此直白地夸他。
潘垚还在瞅着,“就是指甲盖白了一点,爸爸说了,这样不健康,你应该像我这样粉粉的才好。”
潘垚伸出自己的手,让玉镜府君瞧。
“喏,这中间门要是有一点白,那就是肚子里长虫了,得吃驱虫子的宝塔糖。”
潘垚回忆了下宝塔糖的滋味,颇为遗憾的开口了。
“可惜,我肚子里就没有虫,唉。”
玉镜府君:……
修道之人,吸纳日月精华,淬炼肉身,要是肚子里还能长蛔虫,那真是对道法的轻视。
见潘垚还在看自己的手,饶是一团白影的玉镜府君都受不住了。
广袖一拂,云雷纹的衣料盖过有了形状的手指。
接着,他将手往身后一背。
“想来,应该是土土你绘的六畜平安符发挥了作用,保六畜平安,为小庙吸纳了香火。”
玉镜府君看着潘垚,含笑道,“谢谢土土了。”
其实,玉镜府君自己这段时日的修炼本也该有了功效,只是,对着小姑娘,瞧见她做了这么多,又是雕刻河磨玉的仙人骑凤神像,又是想法子绘制六畜平安符,吸纳香火,重振小庙。
玉镜府君自然是捡着好听的话来说,总不能打击小姑娘的积极性。
潘垚一击手掌,“那真是太好了!”
“府君您也别急,等开春的时候,气候回暖,办养鸡场的人肯定更多,到时,香火愈盛,您也能恢复得愈快了。”
“就是……”
潘垚听着耳朵里那时不时响起的公鸡打鸣声,看着玉镜府君,眼里漫上了点同情之色。
“倒是得委屈您了。”
“公鸡打鸣这么大声,还有母鸡在下蛋,瞅着就像仙人在鸡窝里一样……昂,名头是不大好听了一点,不过,咱们得实惠就好,不要计较,不要计较。”
玉镜府君:……
他抬手在潘垚脑门弹了个脑崩,“顽皮!”
……
“府君,不和您说了,我得出发了。”
潘垚轻轻一跃,跳下了小庙的屋檐角,稳稳地落在小庙前的空地上,抬手玉镜府君挥了挥手。
“甲马?”玉镜府君注意到潘垚腿边一闪而过的符文,不放心道。
“这是准备去哪里?”
潘垚简单地将江雪桃的死劫说了说,最后道。
“这会儿应该在火车上,我去瞧瞧就回来。”
玉镜府君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末了,在潘垚出发之时,身影一动,下一刻,那广袖宽袍的身影已经下了屋檐檐角,宽袖盈风摆摆,走到潘垚旁边。
潘垚看了一眼玉镜府君,又看了看屋檐檐角。
玉镜府君:“我同你一道去。”
潘垚指着仙人跑兽的石像,还是不太放心。
“您能去吗?G市远着呢。”
要不然,她也不会绘了甲马符,就是怕元神跑得太远,有什么事的话,远水解不了近渴,回头肉身出了事,她可没地方哭去。
瞧出了玉镜府君是在担心自己,潘垚宽慰道。
“没事的,我自己也能去,您别担心。”
“啰嗦,左右无事,我和你一道去凑凑热闹罢了。”玉镜府君轻笑两声,“莫要忧心,走吧。”
……
甲马符上的北斗星微微闪动,潘垚只觉得脚下似有一匹神勇的骏马,又似氤氲着一团风云。
心随意动,神行千里。
无数的景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