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短暂的拿走手机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暂时防止他们不能报警而已,殊不知井家知道这件事后第一时间查了定位和各大场所的监控,马不停蹄报了警。
两个小混混只有铁窗泪的结局。
感慨着走到井熠那边,叶晨夕一屁股坐到了对方旁边,试着用背过去的双手去解对方手腕上的绳子。
“你……”井熠愣了一下:“你干嘛呢。”
“解绳子。”
叶晨夕没什么表情地摸索对方手腕上的结,可惜研究了半晌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她沾染了渣土的零碎头发垂到眼眉,低垂的眸子却充斥着冷静。
“我还不至于抛下你一个人逃跑。”
“我之前就说过的,想和你成为朋友。”
井熠:“……”
靠在那里的娃娃脸少年沉默了。
他神情复杂地张了张嘴,又因为动作疼得龇牙咧嘴,缓和了几秒才说道:“你翻一下我的外套里面的口袋。”
“有个和钥匙拴在一起的蝴.蝶刀。”
叶晨夕:“?”
有这东西你丫不早说!
无语地维持着背过身的姿势先去扯井熠的外套,摸索了半天,叶晨夕才费劲巴拉够到对方腰腹的位置,这还没完,她还得维持背着胳膊的姿势去掀开夹克,勾出里侧口袋里的钥匙链。
等拿到蝴.蝶.刀的时候,叶晨夕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反握住刀柄凑近某人的手腕,整个废弃的洗车厂只有两个人悉悉索索的动作在空气中回荡,反倒衬得这里更加寂静。
干坐在那里,等待叶晨夕帮自己割绳子的井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与发色有点相同的棕栗色眼睛盯着地面,先前被人揪住的刘海翘起来一点,露出白洁的额头和好看的双眸。
半晌后,他突然开口说道:“你知道我家情况吗。”
“……不知道。”忙着研究怎么用刀的叶晨夕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低喘着气继续摩绳子。
虽说她一个看过剧本的人,自然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井熠也不在意,继续开口道:“我和裕哥,子辰哥他们几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小时候几乎形影不离。
尽管年龄互相差了一两岁,这点时间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四个人上幼儿园之前就已经认识了。
“有一次我们在其中一个人家里玩,那时候才几岁来着,我妈参加完一个宴会刚好去接我,我玩嗨了赖着不想走——”
“大家都劝我回去,就连裕哥也严肃地说别浪费妈妈心意。”
“我不知道他家里情况,当时随便说了一句,这有啥浪费的,裕哥你也可以让你妈妈来接你啊。”
那个时候叶景裕脸上的表情,非常落寞。
井熠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虽然这样的情绪对方以后再没有表露过了,可那是自己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叶景裕的脸上看到这样的情绪。
他永远也忘不了。
从那以后,井熠就一直记得这件事。
四个人平平安安长大,从幼儿园上到中学,后来叶景裕的母亲岳阿姨去世了,叶家新来了一位后妈,还带着个从乡下来的拖油瓶。
井熠知道这件事后,和F3一样本能地对叶晨夕感到排斥,甚至想好了怎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却不曾想计划被两人的第一次碰面打断。
他恼羞成怒了半天,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把叶晨夕给扔楼梯那了。
后来井熠发现叶晨夕这人其实不怎么作妖,甚至有点真才实学,而且裕哥本人的态度也不像烦对方的样子,他才会陷入纠结……
见井熠没声了,叶晨夕点评了一句:“你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