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道:“可以了,不必再擦了,我没事。”
容与思量什么,不做声,周妩与他对视片刻,正不解欲开口,就见他忽的伸出食指和中指,然后用力精准地落在她左侧肩头,他微微推力,迫她重新转过身去。
周妩心头困疑更甚,可回头的瞬间门,背脊之上再次感知到触力,只是相比之前,这次感觉明显不同,那股施力带着难以忽略的温热,更显几分用意温柔。
周妩反应慢,起初只以为容与哥哥是将毛巾换作为用手,而那异常的温度是来源于他的指腹,然而,一阵分明的吮吸感传来,她恍悟讶然同时,脖颈不自觉地向上扬起,呼吸变沉,甚至连带脚趾都无意识地缩蜷起来。
他竟在落吻……
沿脊线一路向上到肩头,再到脖颈,情浓之时,他将她完全转过来面对着。
“容与哥哥……”
“阿妩不为我担心吗?”
容与打断她,先一步发问。
周妩眼神混着,不解问:“担心?”
容与并不着急回话,他的吻继续落在周妩的肩颈两侧,并反复留连,没一会儿,他扶住腰身,带动她面对面与自己相坐。
周妩被吻到失神,一会睁眼一会眯眸,完全不受己控,待后面稍有清明,反应过来时,她人已经完全陷坐进对方怀里。
正面,赤对。
这时,容与重新盯着她的眼睛,沙哑启齿,“用你们京中人常说的话,今日在皇城,我似乎是以下犯上,犯了欺君之罪,不知落得这样的罪名,会得什么样的惩处结果呢?”
大概因他此刻的眼眸太过意味深隽,周妩不自觉被蛊其中,于是脱口而出,顺着他的话回:“欺君之罪,要,要砍头的。”
“是嘛?”容与刻意将语调拉长,眼神凝着她不动,唇角也是轻扬,“那该如何是好,阿妩可舍得见我受惩?”
他这样的语气,哪有丝毫认真之意。
周妩知他故意逗弄,于是抿唇不肯回答,不愿再被他牵着鼻尖走。
“怎么不说话,那是舍得了?”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不知是不是浴水温度过烫的缘故,才将她两侧颊面,蒸熏成这样惹怜的赭红色。
可周妩此刻又何止仅是脸颊生烫,她腰上腿上,甚至……她已经不敢实坐下去了。
周妩有些惧,她伸臂抵住他肩膀,轻语商量开口,“容与哥哥,我们快些洗好出去,不然外面饭菜要凉。”
“不急。”
他执意要等她先回答上一个问题。
周妩无奈,只好顺着他意,垂睫低声回答:“自是,不舍得。”
容与依旧盯着她。
周妩叹了口气,继续劝说:“应是不会的,我们很快就要启程离京返回青淮山了,你说的推辞借口到底为不为真,萧钦也无从查验了,总之,就算我们是暂时欺君,将来也是无对证的,不必为此过忧。”
“话虽如此,可存一事心中惦记,总是难免提心不安的,倒是不如尽快将假话做实。”
连当面对萧钦言语挑衅的事他都能从容做出,又岂会因一言漏失而耿耿于怀?
周妩当然不信。
果然,他很快再次贴近她,话音比方才更低哑了几分,甚至到这时,他已有隐隐的耐忍迹象,周妩不由心跳加快,开始不安。
他把她收搂抱紧,再度用力,霎时间门,彼此呼吸皆显急促,“既要圆谎,尽快将假话坐实,那便离不开阿妩的辛苦。”
“那,那要如何……”
“在京做成的事,能否叫你安心了?”他先反问。
“多数能安。”
“那便好。”容与继续细吻周妩的唇角,拇指抚摸过她的发鬓,语声缱绻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