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员看向易秋,“她说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拿取药品的时候,偶然碰过。”
“行。”
肖秉承迅速地把后面几页翻了过去,低头看着易秋,“你跟我出来。”
肖秉承把易秋带到特勤队后面的一块空地,那里以前是圈来给队里停放自行车的,空荡荡没有一片树叶,又正当西晒,夕阳照得易秋后背发烫。
肖秉承坐在一架自行车的后座上,抬头对易秋说道:“这里是队里的监控盲区,我在这里问你,想听你说真话。”
易秋点头,“我一直说的都是真话。”
“你碰过那袋四号。”
肖秉承单刀直入,随即观察易秋的眼神。
队里的人都觉得肖秉承是有些玄学在身上的,之前他在路上听两个“老乡”寒暄家里的“四叔”,都呢个从两个人的神色里看出端倪,从而抓出家里的“四叔”就是家里的“四号。”如有神助一般地破了个海螺因大案。
此时也一样。
肖秉承觉得,眼前的人不过二十多岁的姑娘,回到玉窝的时间也不长。
就算她继承了易明路的基因,再冷静,再敏锐,也不会毫无破绽。
肖秉承试图从这张熟悉的脸上看出去些什么。
谁知她从容地挽了挽耳发,甚至没有回避肖秉承的目光,“指纹吻合是你们告诉我的,肖叔没有必要再问一次,那封口袋就在医疗箱里,我拿取药品的时候,难免会碰到。你们调查的目的是想锁定交易人。我嫌疑又重了一层我知道,下次你让我来配合调查的时候,我一定准时到。”
她以退为进,肖秉承抱着手臂盯着易秋沉默了一阵。
“是。”
肖秉承点头,伸手撑在栏杆上,“那袋子上不止你一个人的指纹,我们也不能锁定你,但是易秋,我干缉毒这一行十多年了,你爸带过最老的兵就是我,现在还在这条线上干着的也只有我。判刑讲证据,但抓人有的时候要看直觉,我现在的直觉很不好。”
易秋把垮掉的背包肩带向上轻轻拽了拽,“肖叔,你想让我说什么?说那包‘四号’是我放的吗?”
“不是。”
“那按程序走就好,我先走了。提前跟您说一声,新年快乐。”
她说完转身要走,肖秉承跟上几步,“杨钊在外面等你。”
“谁?”
“那个陈慕山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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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已经快要坠入出阳山了,大片大片的红云悬在西边。
陈慕山看着杨钊踩着夕阳过来,刘胖子帮他打开后座的车门,先把他的拐杖放了进去,然后扶杨钊上车。
杨钊坐定之后,对驾驶座上的陈慕山说:“车如何。”
“不错。”
“只是不错?”
陈慕山笑笑,“我对车的感觉不大。”
“知道,你是云南老饕,喜欢吃,今儿晚上尤总那吃汽锅鸡。”
陈慕山侧过身,“杨钊,我没那多时间,长话短说,出阳山那条线,我想过了,我可以走,但不是马上走,我肺的情况还很不理想,我要先治病。”
杨钊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好,说你的条件。”
陈慕山低下头,“没有条件。”
“不管你的女人?”
“杨钊,老子没有女人?”
“哦,那是谁?”
杨钊看向特勤队门岗处,易秋背着包独自走了出来。
陈慕山猛地回过身,单膝抵在驾驶座上,刘胖子忙转过来拽住他,“山哥,山哥……别动手。”
陈慕山看着杨钊,“杨钊你到底要干什么?”
杨钊靠在后座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