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情况。
和特勤队打了三年的交道,又和前特勤队员张鹏飞在长云监狱里斗了三年,陈慕山很熟悉玉窝乃至大果岭缉毒部队的行动习惯和行事作风。
其实和他所“从事”的线人工作相比,缉毒行动要单一的多。
蹲守几乎是唯一的先工作,作为缉毒队员,他们要解决的是问题是,如何尽可能地靠近毒贩和交易场所,但又不过早暴露,毕竟缉毒是一个特别讲求“人赃并获”的工作,毒贩一旦发现缉毒人员,第一件事就是毁货。虽然由于技术的发达,现在也能通过马桶下水道残留检测出毒品,但在缺失“货品”的案子里,公诉取证仍然存在一定障碍和变数。
常江海生前经常和张鹏飞开玩笑,干这一行肾功能必须好。
张鹏飞的肾功能好不好,陈慕山不知道,但他知道,常江海不算太长的这一生里,挂了20多次生殖内科。
他自己调侃起来谈笑风生,陈慕山最开始还笑得出来,后来只能隐笑,再后来竟能品出一丝心酸了。
如今回想起这些事情,都是很难得的来自的对手的工作经验。
前辈以命捧上,让他这个无名的线人用来先发制人,想想,冥冥之中,还真是一种变相的彼此报答。
不出三十分钟,陈慕山就发现了一架停在五金店外搭棚下,开着后备箱却一直没有装货的金杯面包车。
车里此时有四个人,给肖秉承打电话的大果岭缉毒中队队长唐少平就是其中一个。
此时他刚挂断给肖秉承的电话,问坐在副驾上的观察队员,“进去几个人?”
“进去八个,出来五个。除了一对带小孩的夫妻以外,其他的都是单独进出。”
“具体说一下。”
“带小孩的夫妻是当地镇医院的医生,来给亲戚安排住宿,身份已经确认了。剩下的五个人,有三个人是空手进入,根据情报,这一次的交易毒品,重量是公斤级的,所以这三个人暂时可是排除。”
“剩下的两个人呢 。”
“其余两个都是男性,都带行李箱,背双肩包,有一个进去以后办了入住,人已经上去了,我们暂时还没有去确认房间号,还有一个人,进去以后就站在我的监视盲区。”
说完,他拿出实时拍摄的照片,“就这个人。”
唐少平看着照片上陈慕山的背影,没有说话。
队员问道:“唐队,玉我过来的支援在哪儿了?”
“还要一个小时,上面有实时情报吗?”
“暂时还没有,只知道买方还没有出发?可能是联系上出了问题。”
唐少平看着白马宾馆的门口,“你知道我现在怕什么吗?”
副驾上的队员回过头:“怕什么?”
“我怕买货的人不知道我们有钩子,这个带货过来的人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
王哥小炒这边,易秋桌子上的饭菜已经有些冷了,劣质的混合油凝了一层油皮,
老板娘走过来看了一眼一筷没动的饭菜,又看了看易秋放在桌子边上的旅行箱。
“这小姑娘,心可真大。”
说完问旁边桌的客人,“她去哪里了。”
“上厕所去了。”
老板娘撑着饭桌,“感觉她就不像来吃饭的,坐这么久了,一口没动。”
旁边的客人调侃,“那肯定是看不上你和你男人做的东西,这个女人看起来很有钱。”
“有钱人你都看得出来?你少装了。”
客人一下子也来了劲儿,“你没看她手上那只镯子,要么6块钱,要么60万。”
老板娘低下头,“这么玄……”
正说着,易秋从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