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带她过来,完了在那边码头接她,你把人给我看好了,有问题我找你。”
“行。先把押金给了。”
陈慕山付完钱回旅馆。
正准备打电话叫老板开门,发现手机里有一个易秋打来的未接电话,他立即回拨过去,却发现对方始终在占线。
易秋此刻正在听张鹏飞的电话。
半夜的时候,童童突然昏迷了。张鹏飞连夜把童童送到监区医院,初步判断是颅内出血,要立即做开颅手术。等易秋赶到医院的时候,文柔已经哭得几乎昏死了过去。张鹏飞坐在手术室外面的走廊上,搂着文柔的肩膀。
易秋看见肖秉承也来了,正在和几个派出所的民警说话。
派出所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其中一个人说道:“何文平上班的那个木材厂,我们已经去过两次了,没有人,刘艳琴就不用说了,早就请假没在大江南上班了。但是我们走访了木材厂的员工,说是有看到这夫妻两带着孩子进木材厂的,但是,那个木材厂之前不太配合,现在手续全了,马上准备搜索那间木材厂。”
肖秉承掐着虎口,没有说话。
民警问道:“肖队,你老公安了,有没有什么意见给我们提一提。”
肖秉承张了张口,却没出声,让他说什么好呢,用他这么多年一线缉毒的玄学告诉这些人,他的预感不是很好?
自然是不行的。
肖秉承有些无奈地转过身,准备去看看文柔,刚一转身,就看见了易秋。“你过来帮忙联系医生吗?”
易秋点了点头,“对。”
“你……”
肖秉承语言又止。
“放心,我已经从监区医院辞职了,现在无业,今天过来,是找原来师傅求人情的。”
“哦……”
肖秉承咳了一声,“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什么意思都无所谓,肖叔觉得公平就行。”
说完,她挽了挽头发,“我先去问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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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溪木材厂这边,刘成南挂断电话,回头对杨钊说:“这个何又平真的是给我们惹事,还好山哥把他女人提前带走了,要不然,现在别说带不成货了,还得白白地多做一个人。”
杨钊问道:“洪正凡怎么说?”
我问好了,洪正凡说,他今天晚上亲自他那苗圃里等着,我们过去埋人。钊爷,他那儿警方没盯着,要把人做掉也安全。我这里派出所一天来三次……”
杨钊站在窗前,“活人带出去麻烦更大,就在这儿把做了,带洪正凡那里去埋。”
刘成南认命地点了点头,“行,那我现在去做。他儿子也一起做了吗?”
杨钊挑眉,“一起啊。不然留着你养啊?”
刘成南讪讪地笑了笑,“我媳妇都跑了,钊爷你给我说这些。”
说完转身正要走,杨钊的电话突然响了。
杨钊一手推开窗户,一手接起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易秋的声音,“我的电话来得不算晚吧?”
杨钊笑了一声,“秋儿还是这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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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六点,陈慕山送刘艳琴上船。
上船之前,刘艳琴整个人都吓得发抖,陈慕山拍了拍她的肩膀,“上去以后找个地方坐稳,不要和其他人说话,最多八个小时就会靠岸。”
刘艳琴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抬头问陈慕山,“我们会遭报应吗?”
陈慕山点了点头,“肯定会。”
说完,抽了一把刘艳琴的肩膀,把她扶上了船。
船开动之后,陈慕山站在岸边给易秋打了一个电话,易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