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赶紧往江月琴家跑。
其他几个婶子,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哪怕是看热闹也好,也都跟着过去看。
江妈自然也不落后。
双抢已经过了,菜籽和豆子这些天她也收的差不多了,还剩下点地里的活,交给江爷爷就行,要是真这么赚钱,她也去!
江月琴看到这么多婶子来家里,要跟着她一起出去当‘服务员’,人都傻了。
她站到凉床上,大声打断围绕着她的婶子们:“我们老板要的是年轻小姑娘!”
“啥服务员还只要年轻小姑娘?我们咋不行啊?”等听说只招年轻的小姑娘后,婶子们不乐意了:“那些小姑娘哪有我们会干活,我保证能一个顶她们两个!”
“就是,双抢我一个人能割五亩地!”
江妈也说:“月琴,你和那边老板说说,不就是当服务员嘛,哪有年轻小姑娘当得,我们当不得的?”
江月琴急道:“我们是高级大饭店,客人看到年轻小姑娘当服务员和看到婶子们当服务员,那能一样吗?”她撇撇嘴,“婶子们去当个洗碗的还差不多。”
“那刷盘子也行啊,我盘子刷的好!保证给你刷的干干净净,我家还有丝瓜囊,我还能给你们老板带些丝瓜囊过去!”
“我家也有!”
“我家也有!”
“我免费送!”
江月琴被一群婶子围住,只能高声喊: “不要洗碗的,我们不缺洗碗的!”江月琴发现跟婶子们沟通真难啊:“只缺服务员,要年轻的!”
等确定确实只要年轻的后,婶子们只好遗憾的离开了。
她们的女儿大多小学毕业就被同房的长辈们带到服装厂打工了,要到年底才回来,现在哪里有小姑娘?
哦,倒是有三个小姑娘,大个子家的江柠,大队书记家的荷花,二房的老来女钢琴。
可这三个,江柠她爸一心想让她考大学,大队书记家的荷花就更不可能当什么服务员了,二房的老来女是她妈年近五十才生下的宝贝疙瘩,哪个都不可能带走。
江月琴当然明白,荷花和钢琴都是她带不走的,她这次回来的目标是江柠。
江月琴喊住江妈:“二婶,我记得柠柠初中毕业了吧?”
江妈正有意让女儿去打工呢,一听连忙点头:“是啊,她都十五了,我正愁让谁带她去厂里呢。”
“去什么厂里?厂里一个月累死累活才挣几个钱?我们那,当个服务员一个月都有两百呢!她初中毕业,要是再往上升一升,当个领班,三五百也不在话下!”
“三五百?当服务员还能拿三五百?”
江月琴弯着眼睛笑道:“那当了领班,当了经理,手里管着十几百十号人,工资当然要比服务员高了!客人来得多,老板赚的多,你不就有提成和奖金吗?不然为什么要年轻小姑娘当服务员,当然是吸引客人啦!”
她有些紧张的抠了抠手。
江妈一听,是这么个道理。
江妈也和江爸出去打过工,在工地上干活。
只是江爸不甘心只当个干苦力的小工,便想自己拉一支队伍,当包工头。
当包工头,许多材料、活计,都得包工头先垫着,最后才能拿到工钱,要是老板跑了,你一分钱拿不到不说,还要倒欠许多钱,江妈怕承担欠债的风险,死活不让江爸去干。
现在听说领班手里管着十几二十几号人,跟他们工地的包工头差不多,要是包工头,一个月确实能挣这么多钱。
江月琴见江妈被说服了,立刻笑道:“你看我,就是服务员干得好,升了领班,手下管着十几号人呢!”
江妈以为她是当了领班,要回村招自己人。
就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