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抖了抖。
不需要解释,波本在那脚踝上看到了手印,充满占有欲的咬痕,以及脚铐被拖拽时留下的痕迹。
“我需要检查一下。”他轻声道。
北木朝生往后退了退:“你检查吧。”
他把脚抬起来,衣摆随着他的动作而抬起。
至少琴酒没有丧心病狂到只让北木朝生穿衬衣,波本心中闪过微妙的安慰感。
他轻轻握着那纤细的小腿,拨弄那个脚铐。
看起来严密缝合,但波本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很快便摸到了一个小巧的钥匙孔。
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根铁丝,伸进去捅了两下,脚铐开了。
北木朝生腿上一轻,惊讶:“你还会开锁?”
他摸了摸脚踝处:“这东西走起路来叮里咣啷的,可吵了没想到能拿下来。”
他看起来和以前没有太大的不同,琴酒的囚禁似乎还没来得及产生太大的影响。
波本松了口气,快速检查了那些锁链后,确定上面什么都没有,便顺手将它丢到一旁。
前面开着车的人这时开口:“到了,降谷先生。”
是个陌生的声音。
毕竟伏特加不穿高领衣服,没办法佩戴变声器。
北木朝生下意识往波本怀里缩了下,被人抱在手臂间,又勾了旁边的被子把自己裹上。
虽然他没说话,但波本觉得他脸上写满了陌生人出没这几个字。
“我抱你出去。”波本笑了笑,他把北木朝生抱出车,在被阳光照射到时,北木朝生唔了声,把脑袋埋到他怀里。
“好亮。”北木朝生嘟囔。
车内因为贴着深色的防窥膜,光线比较昏暗。
波本想起自己找到那栋房子,打开门时,从里面涌来的冰冷死寂与黑暗。
“马上就好了。”他尽可能温柔地说。
他们走进屋里,北木朝生被连着被子放在沙发上。
他探头出来看,感觉这里像是波本日常居住的屋子,生活气息很浓。
“这几天你得在房子里待着。”波本有些犹豫地道:“我们不能让琴酒找到你。”
他是趁着琴酒不在把北木
朝生偷回来的,虽然做了很多混淆的布置,但很难说能迷惑琴酒多长时间。
“我明白。”北木朝生点头,他扯了扯波本的袖子:饿了。??[”
波本在他面前蹲下:“你两天没吃东西,得先吃点流食,我让风间去买了。”
北木朝生咽着口水:“我能吃蛋糕吗?”
波本叹了口气:“不,你现在……”
他话没说完,有什么柔软覆盖在他的唇上。
两个人都僵住了。
北木朝生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往后撤了撤,不太自在地道:“抱歉,下意识……”
琴酒拒绝他的时候,先把话头堵住,有时候再努力一下就能让对方改变口风,导致他现在一听到不就下意识贴过去。
波本的胸膛上下起伏,语气却很平静:“没关系。”
他自然不会对北木朝生生气,内心汹涌的愤怒全部涌向琴酒。
琴酒在刻意改变北木朝生,想把对方变成……
波本尽力不去想那些侮辱性的词汇,他捏了捏鼻梁,把北木朝生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天气冷,不要着凉。”
北木朝生茫然地裹紧被子。
被称为风间的人很快买回来食物,他应该是被嘱咐过,并没有进到屋子里。
波本担心北木朝生吃得太快,拿着粥:“我喂你。”
“我自己来。”北木朝生伸手,他还安慰波本:“别担心,只是两天没吃饭,我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