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室里还留有多年前的修缮工具。
他从楼下拿了工具,上来的时候,周辉月还没走。
天色将晚,一小半的太阳留在地平线上。
虞倦的侧脸映在黄昏中,他的手指细白,指尖沾了一点粉,握着长久未经使用、斑驳的锤子,好像很不相称,一不小心就会因此受伤。
周辉月看了一小会儿,忽然说:“我来吧。”
虞倦还在纠结怎么把窗纱钉上去,但也不可能让一个病人为自己做这种体力劳动。
他说:“不用了。”
周辉月抬起眼,平静地说:“不是你对未婚夫的要求吗?”
虞倦:“……”
又被自己说过的话堵嘴了。
他撑着下巴,看周辉月推开窗,剪掉了那些无拘无束,肆意生长,抵在玻璃上的枝条。他的双腿不能动,手臂很瘦,却依旧很有力,虞倦觉得那些枝条应当是坚韧的,也很简单就消失了。
周辉月可能是那类责任和自尊都很强的人,未婚夫这个身份反而会让他不愿服输。
虞倦不着调地想。
虽然只是一时的借口,好像也可以继续用下去。
等一切结束,就说自己还是不满意,报完仇就跑路好了。,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