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想呢。一通写作单方面沟通读作威胁的交流后,本来就因为连番暴揍而失去反抗能力的弗莱迪被捆成了个粽子丢在边上,任凭他再怎么抗议也不可能有谁听得到——听得到也没用,全都绑着呢。
始作俑者更是良心丝毫不痛地背手欣赏起这满屋的战利品,她得抢在拍卖会开始之前筛出有用处的东西。备注在货箱旁边的介绍词简直便宜了她,可惜不是所有拍卖品都有这玩意的,也有像是她爹人头那样语焉不详、疑似是要靠负责人本人来主持拍卖的商品,那也无妨,反正他俩“约定”在前,达成条件后再好、好、问、问也不迟嘛。
尽可能早地赶到会场的好处就在这了,他们有充足的时间来收拾自己闹出的乱子,然后堂而皇之地鸠占鹊巢。
“我真是谢谢你们。”
川上富江那张漂亮的脸都扭曲了,气急败坏地捋着自己被挤乱了的乌黑长发,一口银牙快咬碎了,鬼知道她是怎么从群情激动的汹涌中逃出来的,她什么时候落到过这般田地过!
“哎呀,”周菁菁笑吟吟的,“最后不还是来接应你了嘛。”
呵呵。
你管在楼梯口等一下人叫接应?
或许是冥冥之中的感应,富江无端望向了正在试图以眼神骂街的弗莱迪。
那一刻——他们的心情是相通的!
但也只有短短的数秒了,因为她马上就嫌弃地挪开了目光。
……谁要和这么丑的老头子当心友啊!
她的厌恶之情明晃晃写在脸上,弗莱迪一梗,默默唾骂的对象又多了一个。
不光局限于人类了,他要屠光所有青少年!
对此,虞柠表示洒洒水,麻麻哋,唔该唔该冇问题。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她得罪过的那还少嘛?
只要胆子大,搞个对冲也不是不可行啊!
“宝石是绿的,衬我的眼睛。”一道毛茸茸的影子窜来窜去,兴奋地捧起这边的首饰又去拿另一头的链子挂在自己的脖子上,“那个项链是红哒,配我的毛色,对冲一下就很和谐啦——”
……倒也不是这个对冲。
“哎哎哎,停手停手,”虞柠连忙出声制止那个贪财玩意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打算拿去换钱。”
八尾狐:“……”
“你试过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吗?”它泫然欲泣道。
虞柠:“?”
“入宫的那天我就知道了,皇上不是我一个人的。”狐狸精那幽然的口吻中充满了属于深闺女子的浓重哀怨,“可家里的妖孽真多啊,我就这样等啊等啊,她今天去找这个缠满绷带的讨厌鬼,明天去见那个惯会下厨的贤妻良母,等到天都亮了,她还是没来我这。臣妾也只是想用钱买些小玩意儿来打发时间,以解相思之苦啊。”
缠满绷带的讨厌鬼:“啊?”
惯会下厨的贤妻良母:“咯……?”
突然登基的虞家皇帝:“???”
受不了这出大戏了!
“我只是想提醒你,”虞柠眉心直跳,“你看过那张纸条了没,上面说所有者会走霉运变成穷光蛋。”
狐狸精马上跟触电似的把项链丢到一边去了。
“噫!”
“呸,晦气,”它急急火火地用肉垫在地上画了个火盆跨过去,“真晦气!”
虞柠深以为然,她也不难猜出这东西出现在拍卖会上的缘由——估计销路还会很不错。以拍卖场这套管理体系来看,领工资的打工鬼不在少数,有打工人就有资本家,有资本家就有市场。
谁还没几个竞争对手呢?
他们这批突入敌方大本营后方的算是先头部队,还留在入口大厅的“家庭成员”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