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说我肯定就不会生你的气了。”
白羽阳司道:“杀人犯的去向。”
他是盯着西村和盛说的这句话。
西村和盛若有所思点点头,缓缓来到他身边:“确实现在抓到凶手才是最关键的事情,不过我有听人说过,白羽你最擅长的其实是刀术啊,可怎么一直在用枪呢?”
“……”白羽阳司沉默了,像是在挣扎该怎么说出来个理由,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只是拿着的时候没有枪那么方便,更何况我的刀术也并没有多好。”
“不好吗?”
“完全比不上教我刀术的人,也比不上和我一起学习刀术的人,只是还能看得过去罢了。”
说完这句话,白羽阳司朝着一边抬起手:“您这种身份还是不太好孤身一人待在这里,找人的事情我交给部下,请您和我一起回去吧。”
“好吧,”西村和盛完全不在意他耽误了找凶手的
进程,
乐呵呵答应了之后,
又问道,“那你那个刀术很好的同学,现在在哪里啊?”
“他不是我的同学,”白羽阳司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这么说了一句,说完之后他自己也愣了愣,“……不在公职人员里,其余的我也不知道。”
白羽阳司送西村和盛回去后,转过身打算再去楼上找找。
他刚刚回到二楼,面前就出现了一个身影。
安室透一直看着白羽阳司的身影出现,知道抬起头,发现他,也没有挪开视线。
西村和盛说是白羽阳司的表情总是很少,可是安室透很明显发现白羽阳司在看到他时扬了一下眉。
安室透现在有很多话想和白羽阳司说,尤其是下落不明的诸伏景光,可是他没办法这么做。
幸好这里除了监控也没什么其他人,他还能一直看着白羽阳司。
两个人朝着对方靠近,然后没有停留的擦肩而过,彼此的衣兜里都在那一瞬间多了什么东西。
这也是降谷零小时候就和白羽阳司一起练出来的默契,一开始是降谷零怕白羽阳司在做任务的时候碰到他又没办法和他交流,才想出来的这么一招,现在两个人的身份完全颠倒了。
安室透走到另一层楼,这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拿出兜里的东西看了一眼。
安室透交给白羽阳司的是新的情报,包括诸伏景光下落不明了的这件事,安室透从自己衣兜里拿出来的,却是一个新的护身符。
安室透没有怔愣,而是心想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作风。
从小到大,好像每次他完美的完成了什么事情后,别人都在夸奖他,就是卧底这种事,公安里的人也都对降谷零的技术赞不绝口,只有白羽阳司会在夸赞过后问一句“这么难的事情你冒了多少风险,下次再好好考虑一下再去”。
明明白羽阳司自己嘴上也说着公安零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安室透好好把护身符收了起来。
他看了看时间,皱起眉:“烧酒那边……”
烧酒和狛守晖无那边还在打架吗?他们真的能分出所谓的胜负吗?
酒店的天台上,刚才剧烈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被人放在天台的桌子都碎了,那两个人倒是还清醒着。
狛守晖无气喘吁吁,他几乎是直接坐在烧酒身上的,一手抓住了领子,另一只手紧握成拳。
烧酒躺在那里,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伤痕,只是嘴角有一抹血迹。
他静静看着狛守晖无,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拳头落到脸上。
烧酒道:“你在犹豫什么?”
“……为什么你会这么轻易被我打败?”狛守晖无戒备的看着烧酒,“你明明没有这么弱的,打了几下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