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落月山庄吗。
但又有人提出质疑:
“这个‘月落乌啼’的‘月落’,和‘落月山庄’的‘落月’,明显顺序不同。再说,那‘乌啼’又是何解?”
“事关九鼎,不可轻下定论,还要从长计议。”
这么一计议,小半天就没了。
商挽琴已经喝了五瓶水,吃了两盘水果和一顿正餐,磕了一大盘瓜子,趴在桌上睡了一觉,还跑了好多趟茅房。
那些人终于得出结论:
“原来落月山庄有一处景色,最初营建的时候就叫‘月落乌啼’啊!那看来,这第一句就是指的此处了!”
他们非常满意。
接下来,他们又开始讨论,“到底有没有必要按照四句卜辞的顺序,去寻找线索”。
一个时辰后,他们得出结论:还是有必要的。
商挽琴差点被水呛到:好嘛,看来不管是在哪里,开会都是人类工作效率低下的万恶之源。
远远地,她看见乔逢雪。他还坐在宴席中央,但一直没开口,神情淡淡的,仿佛听得很认真,可其实他面前的瓜子盘也换了两次。
商挽琴看过去时,他若有所感,对她微微一笑。
她觉得,那个笑容的含义是:好无聊啊。
毕竟……
她单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悄悄搭上刀柄,严肃想:这就是兄妹间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