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吸走了一样。
走到尽头,一左一右两位安保向森俯身,拉开双开的大门。
那里有一张一人宽的阔大桌子。
其后,有一张空旷的漆红座椅。
爱丽丝先一步小跑进去,哼着歌,目标明确地奔去右上角那一地四散的纸片和油画棒。
“爱丽丝……太不礼貌了,唉……”
森伸手没拉住,只能用掌根为难地贴住右额头。
“抱歉,司汤达先生,”他歉笑地侧过脸,“爱丽丝生性调皮,不喜欢这些场场面面的礼节,也是我把她教坏了,看在她是那么可爱的小女孩,总舍不得训斥,唉……”
来到对方的地盘,对方善恶不明,也不清楚对方这一番的目的。
司汤达有些精神紧张,不自觉竖刺。
“您过于菲薄了……”
他不再看爱丽丝,“您训不训斥的,”
露出一张平淡的阴郁面孔:“不还是凭借您意愿行动的木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