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系也不好,我能给你开膛破肚宰了你吗?不能。曾泽,你现在是重大嫌疑人,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就是杀害陶桃的凶手,你再不配合,后果自负。”
曾泽烦躁地摸了一把头发,嘴里骂了一句。
他就想不通了,这林茵在家里天天说林瑄禾的不好,两人看起来水火不容,林瑄禾就趁机把林茵搞死得了呗,怎么还冲着他来了?
曾泽缓了一秒,不耐烦地扯了个笑,“这位姓林的警官,你是在包庇自家亲戚吧?你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了?你和林茵是姐妹,大家都知道,你就别在这装好人了,行吗?”
晏昀挑了挑眉,起身想走过去,被林瑄禾拉了回去,“算了算了,先问清楚再说。”
有些事只能夜黑风高的时候做。
林瑄禾道:“你想嫁祸给林茵,自己脱责,但你有没有考虑过,陶桃是什么时候死的,林茵有没有不在场证明?很可惜,陶桃遇害时,林茵和朋友在一起,他们一家人都可以作证。哦对了,还是你去她朋友家把她接过来的,你忘了?”
曾泽怔了一瞬,“……所以就不怀疑她了?”
“脑子不好建议回炉重造一下,她没有作案时间,明白了吗?”林瑄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所以你现在是配合还是不配合,考虑清楚。”
曾泽一时没有开口。
林瑄禾站起来,“晏队,走吧,他不愿意说。”
林瑄禾这么一刺激,曾泽立刻着急了,“别,别,我说,我都说,杀人的真不是我!”
曾泽满脸都是委屈。
“我这不就是和林茵闹了一点儿别扭吗?她走了,不在。我就和陶桃约了几次,前天下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出去和朋友吃了顿火锅,回去就看见陶桃躺在我家床上,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她是又寂寞了,就想过去和她谈谈钱的问题,结果她……他妈的,她一动不动的,她是死了啊!”
林瑄禾有些惊讶,但又好像早就想到这一点了。
她不动声色道:“你的意思是,尸体是平白无故出现在你家的?”
“是啊,”曾泽说,“就我和陶桃的关系,我哪里说的清楚?所以我只能把林茵叫回来,想让她替我认罪。没想到你们还能整出一个什么不在场证明……”
曾泽一边说一边小声骂林瑄禾。
林瑄禾思索了几秒钟,道:“你回家的时候,门是开着的吗?”
“是开的,”曾泽说,“陶桃有我家钥匙,我没多想。”
林瑄禾问:“你们的关系都有谁知道?”
“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乱说,”曾泽欲哭无泪,“她也不能乱说啊,她有老公,俩人关系可差劲了,她老公要是知道,非得把她打死不可。我更不可能告诉林茵了,我又不是傻子。”
林瑄禾道:“这就不太对劲了吧,按照你的说法,如果不是知道你们二人的关系,凶手怎么会知道陶桃有你家的钥匙,还特意把尸体搬过去?”
“这……”曾泽被难住了,“我也不知道啊?我还想骂人呢,好端端的,干嘛要把尸体扔到我家里?随便扔哪不行?!”
审过曾泽,还得再开一个小会。
曾泽的证词引来队里其他人一致的谩骂。
裴远看着林瑄禾的笔录,气不打一处来,“这鬼话能信吗?家里莫名其妙多出来一具尸体?他和陶桃见不得人的关系,能被谁知道?”
林瑄禾提醒道:“林茵最开始的证词不也是如此吗?在家里睡觉,醒来发现一具陌生人的尸体,不是同样匪夷所思吗?”
“但林茵又不是那种会撒谎的人,”裴远辩解道,“曾泽可是个小混混,平时就不干好事。”
林瑄禾说:“也不能这么说,他的意思是,在陶桃出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