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随后闷闷地说,“不用管它的,我就想和你多待会儿。”
“那要很久吗?”岑柠好奇。
孟遥清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说,憋了半天,才蹦出来一句,“我们能不能聊点绿色健康的话题?”
乐得岑柠笑得都没力气戳他了,手指划过他的人鱼线往下蔓延。
“要我摸摸你吗?”她贴着他的耳廓询问。
孟遥清抬手捂住了烧红的脸颊,但是又觉得自己该捂住的并不是脸,发颤的音节从指缝里溜出来,“你不是已经......还有什么好问的。”
岑柠用他说过的话来回答他,“因为好奇和觉得好玩呐。”
孟遥清安静了两秒,终于将遮掩的双手放下,露出一双乌黑润泽的眸子看向岑柠,然后俯下头印上她的唇瓣。
轻轻柔柔的没什么存在感的一个吻,此时的岑柠尚有余力为此定性,但紧接着,他的手臂圈了过来,桎梏着她迫使她迎接狂风骤雨一般激烈的拥吻和澎湃的爱意。
粘稠的空气让岑柠缺氧的大脑无法思考,不知道过了多久,理智堪堪回笼,而这时,她的舌尖被吮得发酸,手也被浇了个透。
“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湿巾,动作间,粘稠的津液顺着他紧绷的大腿肌肉落在浅色的被单上,洇开深色的一团。
岑柠的手被他捧着来回擦了好几遍,直到重新变得清爽,才被松开。
“对不起,我怎么能......”他失去了串联词句的能力,从喉间溢出来的音节无法连接成完整的句子。
岑柠垂下视线,孟遥清察觉到后立刻扯过被子遮掩住一塌糊涂的景象。
“没事啦。”她活动了一下手指,意味不明地盯了会儿干干净净的皮肤,然后对准了孟遥清,“来闻闻,还有味道吗?”
他浑身一僵,而后乖巧地凑近,鼻尖贴着她的掌心嗅了嗅,嗓音沙沙的,“没了......只有湿巾的味道。”
岑柠嗯了一声,然后反手揉了把他细软的头发,“现在无论如何都得去一趟卫生间了吧?”
“嗯。”他喉间一滚,微红的眼眶噙着生理泪,“对不起,刚刚那样......太糟糕了。”
他似乎是极为在意这件事,深感愧疚,‘对不起’这三个字也翻来覆去地说了好多遍......但他眼角眉梢溢出的愉悦和餍足,还有骨子里透出来的亢奋,无一不在说明他是极其享受刚才那一切的。
岑柠安静地看着他,直到他发热的大脑终于冷静下来了一点。
他拍了拍脸颊,紊乱的呼吸逐渐回归平时的节奏。
“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他这样说着,又抱住她,脑袋在她怀里拱来拱去,黏黏糊糊地说,“我可以摸摸你吗?”
岑柠怀疑他根本还没清醒,又觉得有点好笑。
“说起来,你最多就是碰碰我的脸和手啊,脖子都没怎么碰过,是不敢吗?怕我觉得你急色?”
他沉默地点了点头,脸埋在她的颈窝,半晌后才讷讷的,用那种生怕别人会听到的音量说道,“但是我也想帮你...想让你快乐嘛......”
岑柠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绷着脸把人推开,生怕他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下次吧。”她强装镇定地开口,“毕竟你这里也没有我能换的贴身衣物是吗?”
他想说他现在可以下去买,岑柠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去猫房找泡芙和糯米糍玩,你去浴室好吗?”
孟遥清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点头,“嗯。”
岑柠抿着嘴,神情自若但同手同脚地走出房间,将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