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并不是玉,也不是玛瑙。
“这是什么?”她拿出一颗,发现挺重。
“暗器。”
楚音瞪圆美眸。
暗器不都应该像飞镖,或是飞针这等锋利的样子吗,怎么会是钝圆的珠子!
“你就适合用石珠,不然定会伤到手。”
“我才没那么笨呢。”
陆景灼淡淡道:“不笨,朕也不会让你用别的暗器。”
楚音不满:“可这看着毫无威力!”
陆景灼眉梢微挑,取了一颗石珠,屈指弹向院中的树,只听“咔嚓”一声,手腕般粗的树枝竟然立时折断。
“如何?”
“……”楚音无话可说。
过得会儿L,她道:“珍儿L发现要心疼死了,她的梨树。”
“去打扫下。”陆景灼马上吩咐东凌“毁尸灭迹”。
楚音轻笑,又拉一拉陆景灼的衣袖:“我要学得圣上这手功夫得多久?”
“最少五年。”
“……”
听说儿L子要携儿L媳,孙儿L孙女去狩猎,姜太后提了一个建议。
“景睿之前右臂受伤,不知多少年没有狩猎过了,你带他一同去吧。”
陆景灼问:“这是您的主意,还是三弟求您的?”
“景睿最懂分寸了,哪里会来求我?我是听说他一直在练习骑射……他幼时也跟你学过,你不记得了?如今景辰夫妇替你去柳州办差,只剩下景睿,你带他去也更为热闹些。”姜太后轻叹口气,“你父皇在世时,从未理会过他,他心里多难受啊,你是他长兄,不要再如此冷落他。”
陆景灼从楚音口中得知了前世的事情,不可能对陆景睿没有防备。
只是,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天潢贵胄,自出生就对皇权有天然的渴望,因为比常人更易得到,恰好长子懦弱,登极后对乳母言听计从,不胜其任,陆景睿便抓住了这样的机会。
陆景灼沉吟道:“既然三弟学会了骑射,孩儿L带他同去也无不可。”
姜太后十分欣慰,马上派人去告诉陆景睿。
以为上次择妻的事得罪了长兄,没料到长兄不计
前嫌,陆景睿很是感激,于傍晚时分在乾清宫回坤宁宫的路上等候,向长兄谢恩。
看着跪拜在路旁的年轻男子,陆景灼淡淡道:“起身吧,只是带你去狩猎,不是赐官。”
“于臣来说,此事比做官更高兴,臣此生能陪在母后,圣上身边便已满足。”
倒真是嘴甜,不过陆景灼想问他,是不是少了一个楚音。
他更想陪在他的大嫂身边吧?
“你回去准备下,明日辰时出发。”
“是。”陆景睿兴高采烈离开。
次日,太阳尚未升起,一家便起来了。
等到穿戴好,吃完早膳,陆瑜也醒了,被罗氏领着来给父亲母亲请安。
陆珝看着弟弟叹息不止。
“弟弟长得好慢,何时能跟孩儿L一起听课,一起骑马啊!”
陆瑜眨巴着眼睛:“哥哥,什么慢?”
“长得慢!”陆珝抓住他的肩膀,“真想将你拔拔高。”
楚音哭笑不得:“你可以跟珍儿L一起玩嘛。”
“妹妹不喜欢骑马,她赏花倒要拉着我去,我拉着她去骑马,她倒不去了……”
陆珝捏捏弟弟的耳朵:“阿瑜,你一定要长快点!”
楚音:“……”
陆景灼却是问:“怎么,你不喜欢一个人听课,骑马?”
“回父皇,只是有时会觉得寂寞,想着要是阿瑜在身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