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乱七八糟也就算了,门后还挂着一把重狙,他差点被这家伙当场送进去!
如果时间门倒流,他绝对不会用那个偷了这小子钱包的小偷当借口支开萩原研二了,那样就不会把对方招来家里了,简直像是闻到腥味的猫似的……
“香取先生?”沉默的时间门太长,让目暮十三也意识到了不对,他问:“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他看这个女孩确实有些眼熟,感觉眉眼间门有些像是明拉,但仔细去看下半张脸又实在陌生。
这个像明拉的女孩也死了啊。
“我觉得这个女孩有些眼熟。”香取晴叹气,在目暮十三亮起来的目光中又紧接着给他泼了盆凉水:“但是我确实想不起来我和她的关系,因为我已经失忆三年多了。”
“你失忆了?!”伊达航脱口而出,他看向旁边的诸伏景光,得到了对方隐晦的肯定。
伊达航皱紧眉头,看起来有些难以接受:“是什么原因?”
香取晴迟疑了片刻,旁边的诸伏景光开口:“是三年前神古镇浅井野别墅区的爆/炸案,当时他从现场路过,被炸飞的碎石砸到了头部。”
是除了萩原全部殉职的那场爆/炸,当时他去看望对方的时候,只觉得是萩原幸运,现在看来真相应该是香取救了萩原。伊达航很快明白了诸伏景光想要传递给他的意思,点头:“那我们只能从其他方向调查入手了。”
工藤新一在这期间门一直低头看着他的手指,突然开口问道:“你是职业魔术师吗?”
香取晴:“不是。”
“因为你指尖两侧和拇指指腹有薄茧,这种……不是?”工藤新一皱眉:“那你的工作应该也经常能接触到纸张或者纸牌,你是荷官?”
香取晴:……
工藤新一:?
香取晴缓缓瞪大眼睛,做出了0.5倍速的吃惊表情:“当然不!我可是守法良民,怎么会从事那么危险且犯罪的职业?就算日本的警察和政界黑暗形同虚设,博/彩业也是犯法的!你这个高中生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现在的高中拿着学费和税,都在干什么呢?”
工藤新一:……你认真的?
假过头了吧?你这家伙刚才沉默的时候,绝对是在想借口吧??借口还这样蹩脚!
绝对是在从事什么非法行业吧!!!
“你撒谎!”工藤新一咬牙切齿:“刚才我在玄关矮柜上,还看到了扑克牌!”
“个人爱好而已。”香取晴摊手:“我玩牌超——烂的,不信你可以和我玩两把,我绝对不能赢的。”
“玩就玩,不过要让目暮警官和伊达警官看着你的牌面,诸伏先生可以看着我,避免我们有牌却耍赖不走,故意输掉的情况。”
香取晴顺从地弯弯眼睛:“行啊。”
……
都赢了。
工藤新一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骨头,瘫在沙发上,还稚嫩的脸上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未成年第一次见识到了大人肮脏的(牌技)手段。
他从来都没赢得这样顺畅,这样理所当然,他这几局的手气好到爆/炸,就算是他想作弊输掉都做不到,随便拿出最小的牌,都能碾压香取晴三分之二的牌面。
这家伙居然真的很不擅长卡牌游戏?那些茧如果不是洗牌切牌造成的,又会是什么呢?
工藤新一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伊达航看着郁闷到掉色的工藤新一,有些欲言又止。
干什么不好,非要和香取玩牌呢?是输是赢还不是香取说了算,他就见过香取晴一次性能算六副牌,往往游戏进行到后半场,每个人手中的牌他都一清二楚。
更何况这副牌还是从香取晴家里拿的,他如果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