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社死的深渊,赶紧转移话题:“我能想起一些曾经的事情了。”
诸伏景光的眼睛亮了下,凑过来。
别再靠过来了。香取晴隔着被子用胳膊肘顶住对方的胸口,不自觉地别来视线:“只有十几岁之前的事情,那个孩子确实是我弟弟。”
诸伏景光睫毛微颤:“……嗯。”
“所以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才说道:“那孩子的法律意识似乎很淡薄,如果想要他尽快融入社会的话,要好好教导。”
“不是说这个。”香取晴停顿:“我是说你,这对你来说是个机会,你不会不知道吧警官先生。”
说完这句话,他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抬眼看向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你是什么意思?”
“对于你,我很满意,所以我愿意善良一次。”香取晴慢吞吞地说:“正好我也不想再待在日本了,所以决定这次和昂一起回去,而你也没必要跟着去缅甸。”
“我听说脱离组织是件很麻烦的事,而昂也没有带太多的人来,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警官先生。”
“给你个机会,让你联络你们的人,让你们的人想办法给组织找点麻烦,这样我们能趁乱离开日本,而你也有机会被救出去,这是双赢的牌面。”
“怎么样?”
诸伏景光抓住他的肩膀,隔着被子也能感觉到他的用力,整个人笼罩在他上方,极具压迫力的阴影挡住灯光,诸伏景光紧抿着嘴唇,背光的眼睛颜色愈发加深,瞳孔死死盯着他:“你要走?”
香取晴:“……”
为什么是这个反应啊?!他不应该高兴吗??能联系上公安对他来说不是好事吗?这副表情怎么像是他是抛妻弃子的家伙一样?
香取晴硬着头皮从被子里伸出手,实际上指尖都在打颤,勾了两次才勾住对方的衣襟,声音带笑:“舍不得我?”
“……”
“嗯。”
香取晴:“……”
他太没出息了。
这话像是扔进啤酒里盐巴,让他的血液都开始泛起细密的泡沫,冲击的脑袋都晕晕乎乎的,血液在身体里乱窜,本来要平息的地方再次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要命。
这种带着点害羞的哼声,带起的气流吹在耳廓上,撩的人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
他、他、他……
阴影猛的压下来,柔软的触感试探着贴上他的嘴唇,温柔却没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指尾粗糙的枪茧摩擦着后颈敏感的肌肤,不轻不重的揉捏像是捕食者的獠牙,带来神经疯狂的战栗。
诸伏景光的一条腿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同时向上屈起,这种时候本来并不算薄的被子,却变得似有似无起来,隔着被子他依旧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紧绷的腿部肌肉,他不得不被迫挺起腰身,只靠着对方和后脊的一点艰难支撑。
好凶啊,hiro。
香取晴迷迷糊糊有了些缺氧的濒死感,却也没有去推开对方。
最终是诸伏景光先找回了理智,克制地松开他,亲吻后的嘴唇更红,那双猫眼中朦胧的雾气也模糊了属于苏格兰的锋利感。
他像是在请求:“不要走好吗?”
“上次是因为我的错误,才让haru陷入到今天的境地。”诸伏景光的目光中带着种近乎偏执的固执:“我绝-对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就算是做出会让haru怨恨的事情,这次也绝-对不会让haru离开我的视线了。”
“所以haru,不要走好吗?”
香取晴:……
hiro是怎么用请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