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娟丽几人平时在学校有多张狂,此时在众人的靠近中就有多恐惧与害怕,还从来没有遭受过霸凌的她们,此刻深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霸凌。
“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们就报警,报警。”
胆子最小的颜秋兰惊恐地抓着黎姣的胳膊,长长的指甲深深扎入对方的肉里,可见她到底有多害怕。
她不想死。
颜秋兰不想死,黎姣也不想死,她目光投向主-席台上的黎文光,目带祈求,“爹地,救我,救救我。”
马惠心更是躲在了孙娟丽的身后,哭哭啼啼满脸泪水。
“你们不要过来,我警告你们,这是犯法,你们在犯法,我要告你们,我爹地是立-法委员,他一定能让你们坐-牢。”孙娟丽虽然比其他三人好一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刚满二十岁的她面对无数围拢而来的愤愤面孔,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也害怕了,直接就拉出父亲的身份与地位威胁人。
曾经的时候,她霸凌同学时也是这么抬出父亲的名号。
“孙娟丽,颜秋兰,你们好威风,父母不是立-法委员就是大律师,还有身价超群的富商,怎么,这天下你们父母的天下,他们真的就能只手遮天?要是能,今天你们也不会站在这里被围观。”
学生们见黎姣几人惊恐万分,他们并没有觉得开心,反而是心中的怒火更甚。
甚至有同学学着这几人曾经欺负人的样子,说出让黎姣几人更崩溃的话,“告我们?让想让警方抓我们?好啊,你们告诉我们,我们怎么你们了?我们犯了什么法,警方凭什么抓我们,我提醒一句,我们可什么都没做,你们不要诬陷好人。”
学校有太多的人被黎姣几人霸凌过,每个遭受霸凌的人看着黎姣几人那一点悔改都没有的脸,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孙娟丽,这一幕你们是不是很熟悉?”
有同学问黎姣几人。
黎姣几人的脑海里闪过被她们堵在校门胡同,堵在厕所,堵在操场一角欺负的那些同学,当初那些同学也是这样质她们,向她们求饶的,而她们是怎么做的。
哦,她们并没有适可而止,反而是变本加厉。
她们一边用力掌掴对方那漂亮的脸蛋,踢对方的肚子,然后一边开心大笑。
再加上各种语言讥讽。
欺负人,打人,这都是黎姣她们霸凌惯用的伎俩,她们用言行举止把别人的尊严践踏在地上,就是她们最开心的事,看着那些同学被她们欺负得浑身是伤,不敢上学,不敢抬头,不敢举报,黎姣几人就特别得意。
曾经的她们在面对被霸凌者有多高高在上,此时就有多害怕,因为她们今天也面临了同样的待遇。
“我警告你们,你们这是霸凌,是霸凌,我要告你们。”
黎姣一直没听到父亲救自己的声音,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
“哦,原来这就叫霸凌。
”
沈灵韵一直站在主-席台上冷漠地放任着台下的闹剧,等到黎姣霸凌的话出口,她才淡然开口,随着她开口,围向黎姣几人的同学停下了步伐。
所有人都抬头看向沈灵韵。
这一刻的沈灵韵在众人的心目中无比的高大,要不是因为沈灵韵,他们没有当面指责黎姣几人的勇气,要是没有沈灵韵,黎姣几人的父母在这种场合也不会不敢出头。
“沈女士,谢谢你。”
操场上,有个同学突然对着沈灵韵深深鞠了一躬,她也没有等沈灵韵回话,直接大声说道:“我是大三的学生,从进大学开始,就遭受霸凌,前面两年是一拨人,现在这一年是孙娟丽四人,她们把我堵在厕所,用剪刀剪我的头发,剪我的衣服,用剪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