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在面对一些罪恶之人时,却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玄学上。只因为法律有它的量刑标准,像白文武夫妻这样的人,量刑太低太低了。最多才十年啊!
白文华的妻子,他的妈妈,他这十年来在外面的奔波,白萍萍这么多年在她家里受的苦,拿什么来弥补?
像林舒阳那样被拐走后,被养家好好对待的概率实在是太小太小了,像白选婷这样的,才是常态。
可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人感觉绝望。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贩子这种东西的存在,他们就应该被千刀万剐,死后入十八层地狱。
他们出小区了,小区的门卫室在保安室坐着吹风扇,对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注目。
林舒月坐在驾驶座上,白文华坐在了前面的副驾驶,娄凤琴拉着白选婷的手,坐到了车的后排。
林舒月开着车往家走,车内很沉默,只有车在空调发出来的呜呜声。
在一个有红绿灯的路口,林舒月停在车流中等绿灯,白选婷开口,打破了沉默:“我其实在我十岁那年,就知道你是我的亲生父亲了。”
她的一句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转头过去看她。
白选婷靠在车后座的椅背上,她的脸上甚至带着一股淡淡的笑意:“从我记事起,就不被允许回老家,每次他们回来家,都会请一个保姆来看着我。我一直觉得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因为我跟他们一点也不像,跟弟弟妹妹也不像。”白选婷在白文武家一直是没有什么地位的。从她懂事起,妈妈就不会像别的妈妈那样抱她。
她小小年纪,就要做很多很多的家事,做得好没有恶人夸奖,做得不好,钱守云会打她,会拧她的耳朵,白文武就喝着酒看着,从来不会说钱守云一嘴。
后来有了弟弟妹妹,她的日子更难过了,她在上学之余,要照顾他们,哭了闹了,她都会被骂,会被打。
他们一家出去玩,别人夸她长得好看,夸弟弟妹妹有精神的时候,钱守云的脸色就会很难看。
白选婷早就有自己不是白文武跟钱守云孩子的念头,被证实她不是那一天,她七岁。
从那以后,她就一直想着要去找亲身父母。但她被看管得太严了,上学放学都有钱守云来接,家里的电子产品电话机永远都是上锁的。
甚至她连个朋友都没有,每当有跟她走得近的同学,钱守云就会出来言辞严厉地阻止她们靠近她。
于是她就再也没有主动交过一个朋友,她就从钱守云跟白文武打的一个个电话中抽茧剥丝,然后她发现,他们打回去老家的电话里,总会提到白文华这个人名,他们总是在问这个叫白文华的人在哪里,在做什么。
并且每当老家来人时,她就会被带走躲起来。
这样的异常举动,让她确定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当她十四岁那年,她得知白文华也在找她时,她万分激动,她主动提起香江选美小姐的事情。利益熏心,从她十一岁开始,就想着怎么把她卖个好价钱的白文武钱守云心动了。
“我本来以为,我选美成冠军的消息传回来,你看到了消息,会主动来找我。”白选婷苦笑了一声:“我忘记了,美貌有时候是好事,但有时候却是坏事。”
“在拿到选美冠军后,钱守云就整日带我参加各种各样的聚餐。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由着她保管,连睡觉的时候她都守在我的身边。后来我被送到覃达的身边。”
“覃达跟她相比,有过之而不及。我被安置在一个小别墅里,身边至少有三个打着伺候我的名义却实施着监视我的事的佣人。我的手机里面装了定位,我每拨打出一个电话,记录就会发到覃达的手机上。”
“我有高档衣服穿,我有奢侈品包包背,甚至我要是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