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叹他们命不好,别的不会追究。”
林舒月已经猜到了,也只有没有根基的外地人,李天功做的事情才不会败露。
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抓捕李天功的,就是警察的事情了,她是插不上手的。她只需要在警方确定抓到李天功以后,把他做的缺德事儿广而告之就足够了。
林舒月在楼下洗了把脸,直接回报社,在报社她看到了许久没看到的李伟生。
李伟生黑了壮了,自从两人一起暗访泰西达米粉厂以后,两人之间就结下了革命友谊。
李伟生在林舒月面前也没有之前的傲气了,有时候中午不回家,林舒月还能跟他以及李明芳一起吃顿饭。
林舒月看到他,还调侃了一下:“阿生啊,你这是从哪里来啊?怎么黑成这样了?”
李伟生看着林舒月,幽幽叹了一口气:“被抓去训练去了。”
林舒月挑挑眉:“谁抓的你?”
自从林舒月去职业学校的门口暗访过后,跟李伟生的联系就少了,刚开始还能联系得上,后来就没音讯了,要不是问过黄强,知道李伟生安全没有问题,林舒月都以为李伟生是被人抓走暗算了。
李伟生更难受了:“我不是跟你一起去那个武馆学习武术么?结果我交了钱,那个叫姜欣欣的武术老师觉得她教不好我,就把我介绍给她师兄了。他师兄在横镇影视城那边开了个武术馆,平时没事儿还客串影视剧里的武术指导,他手底下有七八个教官,全都可着我一个人练。”
李伟生说到这里,一脸悲愤:“我觉得我都不是他们武馆的学徒,而是他们的玩具。”
李伟生说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悲惨经历那是犹如黄河之水一般,滔滔不绝》:“早上六点起来,先跑十公里,等回来都已经八点多了,吃一顿饭,都没休息好呢,又开始进行格斗训练。这个格斗训练是指他们训练,我当沙包陪他们。”
“中午吃饭完睡一个半小时,起来要么上山去拉练,要么在武术学校里滚泥潭。”李伟生眼泪都要下来了。
他去了那个武术学校半个月,六七个教官啊!底下一个学徒都没有,就可着他一个人练,真的人都快废了。
林舒月一听,就知道这是正规的军事训练了,这跟网瘾学校那种打着军事化训练的羊头卖着虐待人的狗肉的学校一点也不一样。
“恭喜你体验了一把军营生活。”林舒月这句话格外敷衍。
李伟生只觉得人与人之间的悲喜不能共通,从他昨天晚上回来,跟自己人或者亲戚朋友诉苦时,得到的都是跟林舒月这样的安慰。
他觉得悲伤。
黄强回来了,他跟林舒月说了一下昨天的庭审对于林建新的审判。
林建新被判了无期,没收了全部财产,张振发被判了死刑。
对于这个判决,林舒月是不太满意的,她主要不满意的是林建新的刑期,他的那个涉HEI团伙压迫了多少人呢?她们一家子,因为他受了多少苦多少罪,他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林舒月决定等一下回家,就把林建新也塞进轮回之境里体验他以前做过的事情去。
她的不高兴黄强能理解,黄强转移话题:“阿月,你去采访那个患癌夫妻,采访得怎么样?”
黄强的女儿喜欢吃,她在吃了马燕敏做的狼牙土豆一回就喜欢上了,三不五时的就要吃上一回,黄强就这么一个女儿,千娇百宠的,她喜欢吃,就算是跨半个城也会经常给她买,一晃都几年了,他女儿都大了。
知道马燕敏患癌,他丈夫卖房卖铺子都要治疗她,却依旧无能为力以后,黄强决定采访他们,他一提出要采访,马燕敏就同意了。但到了约定的采访时间,黄强才发现跟林建新的庭审日期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