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大发善心,“罢了,带陛下去净面。”
乌憬脸上花成一片,显然不是用湿帕子一时半会儿就能擦干净的。
乌憬心里气鼓鼓地被宫人拉走了。
拂尘这才上前,想为千岁爷净手。
宁轻鸿只抬抬手指,让他退下,回味着什么一般,“太妃养得那只狸奴摸起来倒是跟天子截然不同。”
一个是猫,一个是人,当然不同。
拂尘讪讪,不知主子为何突然这般比较,只道,“爷,陛下方才怎么突然抖了一下?”
宁轻鸿笑,“我如何得知?”
拂尘,“若是……”他跟那些内阁大臣们怕的是同一件事,他知晓千岁爷是全然不在乎的。
千岁爷没病时,有腕力让朝臣生不出别的心思,若是病了,就更不在乎了,主子连自己都不在乎,更别提旁的事。
拂尘只能小心又小心地劝着。
宁轻鸿摩挲着指尖残留的朱砂,只笑,“若是装的,未免太像。”
把密报奏折放到天子跟前,
都不会将它们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