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耳颈,一边将两段物什合二为一。
乌憬还没反应过来,便骤然哭叫一声,随即又逐渐变成细小的呜咽。
因为那冰冰凉凉的死物没再动了。
宁轻鸿指尖揉捏那在外的兔子尾巴,又圆又短,只简简单单地把玩没多久,那蓬松柔软的毛球就被水意沾湿了。
乌憬迷迷糊糊地被人翻了个身,转过来面对着电视机。
“乌乌不是缠着哥哥要看电影,这片子还未播完,怎么就央着哥哥亲了。”宁轻鸿似笑非笑,轻声道,“就一个小时了。”
“乌乌先看完,再同哥哥玩。”
他低低“嗯?”了一声。
乌憬哭着摇着头,双腿乱蹬着,要难受死了,巴巴地亲过去时,还叫对方别开了脸,攥着乱抱住人的两只细瘦的腕骨,锁在怀里。
宁轻鸿就这般让人硬生生受着这不上不下的滋味。
乌憬只得自己去磨着腿,眼泪都留了满面,哭着求着,“呜……难,难受,哥哥……”
他高仰着脖颈,呜咽声不停。
怎么可以那么……那么坏,
……故意的,好过分……
宁轻鸿不为所动,面色堪称平淡,甚至还有闲心去评价这部电影,“乌乌寻得这部影片倒比话本子还有趣许多。”他轻声,“让哥哥一时移不开眼,也没心思做其余事情。”
他抓着少年的手,让人细瘦的手指去碰到那毛绒的小短球。
乌憬连自己被塞了什么进去都不知晓,直至此时,晕乎乎地捏了好几下,都没想起来后,就企图去扯到面前来看了看。
自己对自己毫无预兆地下了个狠手。
宁轻鸿怀中顿时响起一声崩溃的哭叫声,他托着人的手心也随着少年这一扯,又湿了许多。
乌憬慌乱无措地紧紧收回手,缩进人怀里,埋着脸什么都不看。
宁轻鸿笑,“不若乌乌试试能不能让哥哥看些其余……比这还有趣的事?”他语气慢条斯理,轻声询问。
乌憬死命地摇头。
宁轻鸿似可惜地轻叹一声,边抬起眸,神色自若地看着眼前的电影,“那哥哥便继续瞧了。”他这边说着,手中却玩弄一般。
偶尔只轻柔地把玩几下那毛绒球,偶尔不轻不重地摇几下,偶尔兴致来了,又轻笑着发狠地去折磨人。
乌憬时而剧烈哭叫着,时而小声呜咽,偏偏每一次快到临头,对方又不紧不慢地停下手,只剩下怀里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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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好几次后,
少年已然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乌憬大张着,自己去摸索着抓住那毛绒球,哈着气,呜咽着去扯弄着,快要到时,又叫人锁住手收了回来。
少年胡乱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最后情绪崩溃地大哭起来,“求……给,放开。”
胡言乱语着,又是哭腔又是吸鼻子。
宁轻鸿轻叹,“乌乌自己想,哥哥说过什么?”
乌憬只会摇头,哭得说不出话。
宁轻鸿松开抱着怀里人的手,毫无征兆的,客厅的大灯骤然被人打开。
刺眼的白炽灯将方才的昏暗照得无所遁形,乌憬清醒了一阵,害怕又极度羞耻地只往人怀里躲,想要对方把自己遮住。
动作的过程中,又将自己磨得难耐地哈吐着气。
宁轻鸿轻声,“哥哥说过,想要乌乌摇给哥哥看。”他笑着提示了一句。
乌憬浑身都着发在烫,“呜咽”着摇了下脑袋,又被磨得有些神智不清,张着唇齿迷迷糊糊地重复着,“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