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听说过有魔在修仙界隐姓埋名,但是他脸上依然是大惊的神色:“不可能,你身上有大君的味道!我不可能闻错!”
听雁想了想,昨晚上她遇到过陆长老,陆长老那么多愁善感的人一定之前去探望过玺衡,所以他身上有玺衡的气息,而昨天陆长老的手又碰到过她的手。
所以,一切都解释得通了——这就是为什么琨履像狗子一样使劲嗅她最后跪在地上停在她手上的原因了。
听雁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一本正经说道:“大君很有可能在内门,我正是在那里沾染上大君气息的,但我鼻子没你灵,没认出来,或许,你今晚上可以夜探内门,凭你的本事,应该能很快找到大君。”
“可是内门外有护山大阵,我听说那大阵很厉害,不得随意进去。”
“没关系,抓起来就是一顿揍而已,你不都被揍习惯了吗?挺一挺就挺过去了,到时你只要进去了,还怕找不到大君吗?而且,现在有个现成的理由,听说了吗,掌门座下大弟子玺衡受了重伤,危在旦夕,晚上你夜闯护山大阵要是被抓起来,你就说你崇拜玺师兄,听说他受伤忍不住想去探望他,长老揍完你就把你送去玺师兄那儿了。”
琨履听得认真,已经信了,“然后呢?”
听雁:然后你就可以和你的大君相会了,傻子。
“然后你就可以趁着这时间,好好闻一闻哪里有大君的气息了。”听雁的语气温柔又耐心,丝毫不会因为对方是个傻子而不耐烦。
琨履信了,从地上站起来就要走,但跨出去一步,又转回头忽然很疑惑地看听雁,“既然你也是魔族,为何不和我同去?”
听雁叹气,指了指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我这哪能挨得起揍呀,我就等后天考试进内门了,你可千万别和人说认识我,见到大君也别说。”
琨履看了看听雁纤细的身板,脸上露出同情的表情,“你多吃点饭啊,但我为什么连大君都不能说?”
“因为我想给他一个惊喜。”听雁脸上露出娇羞的神情,看起来甜美又娇憨。
但琨履显然领悟不到这种神色代表着什么,他脸上疑惑更浓了,“什么惊喜?”
花蔓看不下去了,虽然她有些听不太懂这什么驴的话,但作为狗腿子,立刻替她主人正义现身,道:“我家主人是姑娘家,有些事你就不要多问了,惊喜说出来还能叫惊喜吗?!”
琨履被这么理直气壮的一喝斥,偷偷看了一眼听雁,脸上忽然露出羞极了的神色,下意识保证:“我一定不说出来!那我走了!”
他火急火燎的,从地上站起来就跑。
听雁:……
算了,反正白天晚上去都一样是挨一顿揍。
不,指不定是两顿揍,玺衡见了他指不定都得忍不住捶他一顿。
“主人,刚才那傻子和你说什么呢,我都没听懂。”花蔓一边跟着听雁进木屋,一边疑惑地问道。
这事解释起来就麻烦,所以听雁眼睛一弯,笑眯眯地拍了拍花蔓脑袋:“忽悠傻子的话呀,你不必懂的。”
必要时候安慰一下自己的手下也是一种必修功课。
“噢!”花蔓自觉不是傻子,开开心心点头。
“现在开始不要打扰我,我得为考核做点准备了。”听雁没太把琨履这事放心上,反正也愁不该她忧愁,她偏头又对花蔓道。
“嗯!”花蔓立刻在门外化身花藤小树,做好守门任务。
听雁是真的要做考试准备,经过上一次考内门弟子失败的经历,她大致知道这个考试是怎么回事了。
可恶,都修仙了还逃不过考试大劫!
听雁咸鱼躺在床上,郁闷。
除了笔试外,还有武试。
在这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