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些太宽泛了,只会口号,不会落实。
但口号嚷嚷谁不会呢?
他也会说我命由我不由天,莫欺少年穷,但醒来还是得给恶女干活!
“你现在可以闭嘴了。”蒋松庭道,“这一次,我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他原先唯爱神女,骨子里也有几分怜香惜玉在的。
这神女尺盈生得娇娇怯怯,脸颊盈着软汪汪的白腮,腰肢也飘着一段迷离的软香,好似那玲珑娇兔儿,要是能养在手里,肯定别有一番滋味,而且女要俏,一身孝,神女尺盈为了给受罪的族阀守孝,特意穿了一身白裙,乌发挽起,还袅着一朵水润白花。
蒋松庭还庆幸,那恶女多数都在上域天活动,没有踏足到下域天!
否则她这一身丧气打扮,还挑在人家的新婚蜜月之期,早就得被恶女劈下地狱十八重了!
他淡淡道,“尺盈,你要知道,你如今能活,也是那一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凡事要适可而止。”
恶女虽然心狠手辣,却不是那种一旦动怒,非要苍生陪葬的,她只会将首恶不惜一切代价连根拔起,而次一等的,若是乖乖听顺,从轻发落也未必不可能。
蒋松庭有时也很奇怪,都说郑阴萝被神主纵得无法无天,肆意妄为,但她分明又很清醒,给诸界留有认错的余地,他们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儿,非要跟她对着干儿呢?像他就是跪得快,消受一番皮肉之苦后,如今不也混开了?
可见神族就是被惯得太清高了!
“适可而止?她,她杀了我哥哥,还有那些神女姐姐,神子哥哥——”
尺盈愤然落泪,显然不是个能听劝的。
“我必叫她付出代价!她是转世天尊又如何?她就能这般轻贱我族天命?!”
蒋松庭:“……”
那不是你族趁人家大婚要造反吗?这又不是现代,在你们这里造反都要诛九族的,他已经能很好地入乡随俗了。
蒋松庭道,“恕我直言,你们悲慈一道,好像除了救一些男人,似乎没有什么别的本事了。”
当然除了救渡妖魔,神女救的也有一些天之骄子,他不否认,的确是有功德气运在身的,都在各大域宗当道君真人,但你要是想东山再起,总不能一个个把他们摇过来开团吧?
何况就算你把人摇齐又
()如何,他们归根究底,吃得也是天帝的一碗恩泽之饭!
蒋松庭敢保证,这些天之骄子敢放下碗来骂娘,恶女必定高高一脚,把他们头颅都给踢爆!
就像当初踢爆那个非要殉葬恶魂的青穗神女的头颅一样!
说穿了,参卫神洲缺少完整的传承,还是根基太薄,想得太多,又要得太多,这才导致了一场族阀灾难!
尺盈不可置信看他,“你,你怎么能这样看待我等无上功业!”
蒋松庭如今已对拯救神女不感兴趣了,他思索着,要如何妥善安排尺盈的去处,这样一个定时炸弹放他身边,恶女要是知道,不知道又得怎样折磨他!
“还请天君助我!”尺盈想到大业,忍了蒋松庭的轻慢,“我必定以万身报答,助你登至高之位!”
“……”
殿内空前沉默。
蒋松庭问,“不是,你为什么这么自信?”
恶女许他至尊之位,他信,是因为她本身手握诸天,但这个神女半根毛的家底都没有,为什么也能这么从容说出这番招揽的话?
她想空手套白狼?
还是他看起来就是那种会为了红颜一怒就杀绝诸天的男人?
蒋松庭内心微微冷笑,不,有郑阴萝在,我只是个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下的打工仔。
尺盈脸色薄红,“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