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阴萝的腰后贴上一具神祇男身,薄凉如寒雪。
阴萝扭头,气急败坏地骂,“怎会有俩个郑夙?你是假的是不是?装得那样像,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你到底是谁?!”
“唔唔!”
对方虎口挟起她的脸肉,淡星小红痣就在她的视线之内,连展露的位置都和从前的一模一样。
“我是谁?你难道不清楚?小泥鳅精儿,才睡了一夜,你就翻脸不认儿子了。”
口癖也没有问题!
阴萝狐疑打量他,“这么说,你是真的?外头那个是假的?”
郑夙只是俯首,略微抬起她的颈,淡唇吻过她的耳尖,“你已感受过真实,为何还要怀疑?”
“飒——”
观外太阿的剑气破开灵祝,穿向观内郑夙的脖颈,后者似有所感,偏头移开了一寸,那剑芒就撞破了扣发的一枚斋戒牌,半边墨发散了开来,丝丝缕缕渗着幽墨,竟有几分妖冶的艳观。
观内郑夙唇边泛起一丝冷嘲,伸手抱揽住阴萝,“你且避开,小哥来会这妖孽。”
阴萝同样伸手,搂住他的脖颈,撒起娇来,“人家不要,人家腿累,小哥你抱着我去杀了这假货好不好?让我骑着你也威风威风!”
你瞧,她就是这样,不管她对你犯下何等滔天大错,将你置于何等万劫不复的恶地,只要她肯放下身段来,用这乖脸,蜜语,俏笑捧着你,你总能为她的恶贯满盈寻到任何的理由。
郑夙微微一顿,拍她小臀,“祖宗,少来添乱,昨夜抱得还不够多么?”
“当然不够啦。”
她乖乖俏俏伏在他的肩头,又似昨夜一般与他亲密无间,分明是一尊无情无欲的软玉雕像,却屡次让他失控濒死。
要知道,他从前并不如何看得起那些宦官貂寺,受了熏腐,无法行房,便用一些奇巧之具,送自己抵达极乐之巅,那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假象愉悦,但他没想到,自己竟有一日,也会贪图这等虚假的、粗浅的快乐。
只要听见她的声,她的笑,就能很快去到他该去,又不该去的地方。
他总是难以拒绝她。
他又听见她娇滴滴地说,“哪,你要永永远远抱着我,永永远远地不放开我!”
这世间哪有什么永永远远的事儿呢?
但观内郑夙仍旧道,“好。”
“嘻嘻,你同意了喔,你要永永远远地——”
郑夙陡然觉得手腕一沉,这一尊晶莹剔透的神女雕像重若千钧,死死捍住了他的脖颈!
“被我镇压在这诸天恶狱之下!”
轰然!
神女雕像愈发重沉,朝着地面疯狂下陷,他原本就是捧着那小臀,脱离不得后,腕骨发出了毛骨悚然的断裂声,双膝也是一沉再沉,陷进了砖石里,裂纹蔓延了整座神女庙观,连坚实紧密的供养塔都摇摇欲坠。
而观内郑夙无暇细顾自
己的伤势,他转着头,循着阴萝脱离神像的方向,周身变得阴寒冷厉。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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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萝强行脱离天珠神女的供奉玉像,真身混沌离乱,猛地坠到了那人族少年的胸怀,一人一龙又是双双一惊。
阴萝惊的是,我的万道天母,这弟弟好猛?
而谢灵吟简直羞愤欲死。
他自是没有经过人事的,也并不以为这是什么坏事,剑道本应静肃清修,不沾外尘,可这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她的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