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身后,又窸窸窣窣做了刚才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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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什么,这只雌虫在向人表示臣服啊,而能让雌虫表示臣服的...
【所以这真的是只雄虫!!!】
【我没看错吧???所以刚才那样的力道和准确度,真的是雄虫也能做到的吗?】
【来晚了,还有手指吗?让我坐坐】
【我要看正脸我要看正脸我要看正脸】
【只有我在好奇这是在玩什么羞耻play吗?这位主啵不要见外,把亮度和声音调高些好不好捏~】
顾芒“嗖”地一声又把一柄软刃打入墙内,额头上渗出一些薄汗。
他莫名其妙听到阮秋这句话,一脸懵逼。
什么享用?享用啥?这小子下个楼还给他带吃的来了?嗯,正好累了,有点饿。
顾芒顺着后背的声音扭过头去,先是呆滞了一下。
一秒,两秒,三秒——
他猛地站起身,身下的凳子跟着“噗通”一声向前倒去,顾芒的脸一下子涨地通红,磕磕绊绊地后退:“你,你干什么呢,”
顾芒的舌头差点没从嘴里掉出来:“干,干嘛啊???”
阮秋微微咬唇,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身体里的冲击,茫然地抬头,尖俏的下巴拉着细长的脖颈绷出一条优美的线条。
他脸颊潮红,声音带上了一丝不同寻常,更软了更绵了,执着地伸手想让顾芒接过鞭子:“皇子...唔,请享用...”
顾芒惊魂未定,他一顿一顿地,把目光落到鞭子上,再往下。
是瓷白斑驳的上半身,再是冷硬黝黑和脚腕形成鲜明对比的镣铐,再是阮秋身后那根颤巍巍的棍子。
顾芒像见了鬼似的差点没叫出来,面红耳赤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紧紧攥在手里展开给阮秋披上,因为动作太过慌忙,没轻没重地碰到了那,阮秋浑身一颤,霎时连骨头都跟着软了,无力地瘫软在顾芒怀里。
顾芒: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系统羞涩捂眼:没眼看捏。
一时间寂静的训刑室只有一阵阵奇怪的“嗡嗡”声。
顾芒僵硬地抱着怀里已经满身细汗的人,一动不敢动。
他被软刃和s级精神力糊住的大脑艰难运转,看到墙面上的奇怪刑具时才恍然大悟。
他这辈子也没想过,那个能一根手指把自己打趴下,那个在秘境绝境时把boss天灵盖都直接掀翻的阮秋,那个对自己永远甩脸子冷漠地一个字不愿意多说的阮秋!!!
竟然!竟然!会这样跪在自己面前,还带着那种奇怪的东西!
这绝对是个天大的误会!!!
在宇宙第一直男顾芒的愣神的空儿,阮秋已经勉强缓过来了。
他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促了些,泥鳅似的又滑又白的胳膊缠在顾芒的脖颈,眼睛已经带上了一些湿气,正对着顾芒的脸,轻轻地开口:“您...不满意吗?”
不满意的话...他该怎么办...
他要再回到那个冰冷的奴隶窝,永远戴着镣铐,永远见不到太阳,永远碰不到这个人了吗?
不要。
阮秋身后的虫翼微颤着展开,遍布身体与翅翼的虫纹在昏暗的室内发亮。
他像个徜徉在沼泽的堕天使,克服着骨子里本能的害怕与恐惧,亲近死神般,水红的唇瓣微启,坚定而视死如归般地吻上去。
顾芒简直在握着一根烫手山芋,大脑宕机,在和阮秋的唇只相差一厘米时,浑身一激灵——
反射性就用手把阮秋的唇捂住了。
阮秋眨了眨空洞茫然的眼睛:?
“你干什么呢,谁准许你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