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乖顺地朝顾芒走去。
他轻轻跪在顾芒脚边,接着扬起纤白的脖颈,任是双目失明,也执着地用双眼仰视着顾芒,头发也蹭着顾芒附上来的手心。
整个动作做下来行云流水,有如此契合度高的雌虫,确实不多见。
顾沿黑着脸,心道这雌虫真是不知羞!在大殿上就开始公然对顾芒示好,简直心机深重。
“雄父,阮秋是我的贴身雌侍,于儿臣就如于衣服,衣服这种穿着合适的东西,自然是越旧越好,越合身越好...”
顾芒在主世界时候也不妨有很多和阮秋假扮同伴伴侣以迷惑敌人,有次阮秋甚至还为此女装过,顾芒朝阮秋使了个眼色,手指在阮秋手心画圈以作暗示。
阮秋面色通红的怔然跪着,是完全不明白顾芒的一点意思。
贴身雌侍...衣服合身...?
手心好痒,殿下真是的,怎么,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
热度从心往上烧,窜起一阵阵难言的滚烫情谊,烧的他脸上要冒起热气来。
顾芒却对阮秋此时的表现大为满意。
好歹一同工作了十几年呢,默契度就是摆在这,瞧这小脸蛋红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低头查看阮秋心跳值的系统:......
雄皇坐在高台上,有点欲言又止,他老了,真的老了,没想到现在小年轻花样这么多。
忽地怀里一暖,阮秋感受到一个再熟悉再香甜眷恋不过的怀抱把自己拢住,还没等他舍得呼吸,腰间爬上一层惑人的痒意。
什...
“抱紧我。”顾芒附在阮秋耳边,声音细若蚊蝇道。
阮秋的耳朵险些被这声极致性感的低音烫掉了,他哽咽出一声猫儿似的轻哼,埋头紧紧抱住顾芒的脖子。
“况且,我这雌虫也陪我陪习惯了,夜夜笙歌,雄父舍得看我们分离吗?”
顾芒把阮秋抱在怀里,葱白修长的指尖先是点在阮秋微凹的腰际,少年人的纤细青涩被那只狭徂地手肆意把玩,顺着肌理描绘出诱|人曲线,最后点在后腰的腰窝处,轻轻一摁。
“唔...”阮秋无法抑制地轻哼出声。
他像团化在顾芒怀里的清水,只等被肆意脏污,染上不属于自己的颜色。
如此这般,就这样被高贵的皇子展示展品一般,在位高权重庄重森严的皇宫里肆意把玩。
阮秋觉得自己疯了,他非但不觉得被羞辱,反而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舒爽到近乎战栗的程度。
自己是殿下的人,所有人都看到了,都看到了。
自己是殿下的。
虫神,如果可以的话,请让皇子殿下把手伸进去,我的一切都为他敞开...
“行了!”雄皇浑厚的声音传来。
“本皇依你就是了,在军营想回来就回来,别哭着回来就是了,散庭!”
等到这些雌虫都走了,顾芒才松了口气。
他担忧自己刚才太过火了,拍了拍怀里人瑟缩着的右肩,低声:“阮秋?”
阮秋浑身一颤,才发觉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东西,脚后跟带着小腿匆忙后退,脱离出顾芒的怀抱,从刚才肉贴肉的状态恢复到正常距离,生怕离得太近自己心声也被殿下看到。
顾芒心里一沉,以为阮秋是在怪自己。
毕竟这个世界阮秋遭遇了太多的恶意,信任一个人本就不已,自己刚才又那样做......
他不希望阮秋对自己重新戒备,执着地想要重新抓住阮秋的手。
“阮秋,你听我说,刚才...”刚才并非我本意。
阮秋却正在惊魂未定中,更是怕皇子殿下会察觉到自己的龌龊情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