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你总算来,你们家中的女儿实在无状,胆敢在如此多人的面前来顶撞哀家,你们沈家就是这样教养女儿的?”
太后眼里带着厌恶,看见来人就好像找回了底气一样。
沈清清淡定地看向一侧的渣爹。
对这位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很清楚。
现如今这般情况,怕不是想要立刻脱罪。
“微臣教女无方,心中实在有愧,只是这鹤顶红的案子为先,怎么都不能伤了两国之间的交情。”
他倒还算明白,这一次鹤顶红的事情只要算在沈宝珠的头上,之后沈家就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性。
“沈大人的意思是朕冤枉好人?还是想要说太后娘娘安排的太医医术不够高超,这才做出漏判一事?”
宇文轩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既然今日都到齐了,那有些话肯定还是要交代清楚。
眼前的一切让沈家和太后都陷入了被动之中。
沈清清也并未对这个渣爹有什么好感。
“沈大人可不要乱攀关系,在我看来之前沈大人既然未曾做到一个父亲的职责,就不要随便认女儿,你的女儿可还在地上跪着呢。”
她看向一侧的沈宝珠,果然早已神色惨白。
这一次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沈宝珠都不可能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姐姐,你为何要害我?陛下难道你也不相信妾身吗?”
沈宝珠可怜兮兮地看向宇文轩,美眸中带着泪水,再加上这些日子在天牢之中的摧残,确实有些我见犹怜的模样。
只可惜宇文轩早已知道她的真面目,自然不会再有其他举动。
“沈宝珠你可知罪?”一句淡淡的问责,险些让沈宝珠有些绷不住。
她不知道宇文轩到底怎么一回事,就连这样的苦苦哀求都不看在眼里。
她着急想要摆脱这罪名,只能希望沈清清赶紧背下这口黑锅。
“陛下,妾身实在不知做错何事,这才让陛下如此怀疑,宫女所说之事也只因她想起当日我们二人之间的主仆情分,这才将事实公之于众,怎么可能会有诬陷一说?”
她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只不过可惜在场的人,未曾有人会为这些眼泪儿动容。
沈清清有些好笑地看着沈宝珠,“沈小姐哭的可真好看,既然这宫女知道一切,不如你现在就让她说说到底什么时候见得我,又是什么时候在你的手上留下鹤顶红的痕迹。”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能够编出什么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