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亦小凡没有再来家里找麻烦,另外几个狐朋狗友也不来家里找冬庆打牌了。
李雨竹虽说心里不踏实,但是也难得落个清静,在她看来,只要丈夫能和自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足够了,有钱没钱真的没有那么重要,这年头没钱的人家多了,也不是只有她一家。
李雨竹满月这天,吃完晚饭,冬庆把儿子的尿布洗净晾在院里绳上。
回到房里把门插上,走到卧室上床靠妻子身边躺下,妻子正在给儿子喂奶,他说:“老婆,打兔子赚不了几个钱,我想明天去县城买个渔网,去河里打点鱼,拿回来给你补下身子,另外也能拿到市场上换点钱。〞
李雨竹说:“我今天满月了,在家憋一个月快把我急死了,我明天和你一起出去吧,我真的想出去走走。〞
冬庆说:“当然可以了,我明天用架子车拉着你们母子去河里打鱼。〞
冬庆一个月来,每天除了下地干活,抽空上山打兔子,晚上从来没有出过门,在家守着妻子和儿子,他从此成了一个有假包换的宅男。
冬庆这段时间对妻子真的不错,李雨竹刚生完孩子,体内难免有很多排泄物,妻子换下来的内裤让人看到就想呕吐,即使这样他都帮妻子洗了,月子里没有让妻子双手沾过一次冷水。
和亦小凡的赌债两清后,从前几个狐朋狗友也许害怕李雨竹,不来家里叫冬庆打牌了。
没有这些人的骚扰,无论家里有钱没钱,夫妻俩的日子过得还算舒坦。
过去提心吊胆的日子李雨竹真的过怕了,她真怕丈夫因为那些人的引诱,重蹈覆辙过去的老路,一个月过去了,冬庆依然没有让李雨竹失望,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其实李雨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冬庆经过前世的教训,他绝对不会重蹈覆辙前世的老路,况且亦小凡的计划落空后,原来几个人哪还敢来家里找冬庆出去赌博,李雨竹不把他们骂个狗血淋头才怪呢,她绝对不允许丈夫走回头路。
冬庆重生一个月来,家里虽说过的不算富裕,即使这样李雨竹也很满足了,在她看来丈夫只要不赌就行,过得好坏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李雨竹一个月前曾经在医院说过;有钱多花,没钱少花,你只要不赌就行,我不怕跟着你吃苦,真怕跟着你担心受怕。
作为一个女人,谁不想跟着丈夫过个安稳的日子,李雨竹也不例外,只要能和丈夫朝夕相处就满足了。
7月份,屋里晚上热的像蒸笼一样,李雨竹说:“屋里热的没法睡,我们出去走走吧。〞
冬庆说了声也行,下床穿上一件大裤头,上身光膀子。
李雨竹下床穿了件短袖,下身穿了件碎花裙子,伸手抱起床上的儿子走出卧室。
冬庆拿个手电,随后去厨房端了个盆子,里边盛了一点水。
李雨竹问:“出去玩你端个盆子干什么?〞
冬庆说:“出去照点蝉虫,回来给你炸着吃!〞
李雨竹说:“蝉虫能吃吗?”
李雨竹这样问很正常,八四年谁也不知道刚出土的蝉虫能吃,冬庆是个重生者他当然知道,他说:“当然能吃了,我保证你吃一次还想吃。〞
李雨竹在疑惑中跟着丈夫走出家门。
他们走到村外树园里,这年代晚上没人照蝉虫,刚爬到树上的蝉虫很多,冬庆拿着手电一晚上找了半盆子。
蝉虫抓到必须马上放进水里,脱皮后就不能吃了。
回到家里,抓的蝉虫太多了,一次炸完他们夫妻俩吃不完,把一半泡进水里明天炸着吃。
冬庆把一半蝉虫放进水里洗净,然后捞出空干,放进油锅里烹炸,炸熟后放上盐拌匀。
冬庆把炸好的蝉虫端进卧室,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