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把玉米收了。〞
冬庆说:“二亩玉米能值几个钱,不要了,让你爹来把玉米收了吧。〞
李雨竹笑道:“我听着怎么这么不顺耳呢,我爹不是你爹吗?〞
老丈人也是爹,冬庆见老丈人、丈母娘不喊爹、不叫娘试试,妻子这样说也不算挑毛病,冬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误,笑道:“是咱爹行了吧?〞
李雨竹笑道:“本身就是咱爹嘛,行,就把玉米送给咱爹吧,以后那块地就让他种吧。〞
冬庆也够坏了,笑道:“让他种,他是谁呀?〞
李雨竹没有好气说:“你爹,你亲爹呀,真是无聊。〞
冬庆笑笑没说话,和妻子各上一辆车,启动拖拉机回老丈人家。
季节很快来到了年底,两辆拖拉机经过四个多月的时间,夫妻俩干到年底,把方圆一千公里的县市土产批发公司全挂上了勾,从此省去找销路的麻烦,在家等电话,有人要货就送,没人要货想想歇就在家歇两天。
每次出车回来都会绕二姐家,有人打电话要货就给老客户送。
回到县城,冬庆把车停在银行门口,他跳下车走到后边说:“苏薇,你先开车回家吧,明天早上开车去镇上瓷厂装货。〞
苏薇回来把车停在自己家里,第二天开车去瓷厂装货已经成了惯例。
几个月来,冬庆每个月带奖金给苏薇开五百块钱的工资,一个姑娘是一个壮劳力一年赚的钱,她也算因祸得福遇上了一个好老板,换个老板同样的工种,根本给她开不了这么高的工资。
苏薇说了声好的,开车向自己家里驶去。
苏薇走后,冬庆留下上一趟的货款,把钱存进银行。
上车后李雨竹说:“跑车真的太累了,我们从开始拉货到现在没有休息过一天,如果没人要货,我们在家休息几天吧。〞
冬庆说:“当然可以啦,就怕有人要货不让我们歇。〞
现在装货和过去也不一样了,过去在一个厂子就能把车装满,现在一次性能把拖拉机装满的瓷厂不多,生产出来的货都被他们拉空了。
另外都是按客户的订单装,要的货种类在多,一个厂子生产烧制的瓷货就那么几样,一个厂子根本装不齐,需要跑几个厂子才能把车装满,并且比过去装车时间长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