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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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轩地产的大规模裁员,又引发了业内一阵动荡。
而这时,谢氏和舒氏成立的联合体,对外公布了消息,一举拿下江城的一个城市更新大项目。
帝京收到消息时,谢昊轩正在喂麋鹿。
“老爷,您怎么看?”
食物留在手心,麋鹿亲近老爷子,吃得欢快。“华国的楼市,其实我也看不透。三十年来一路狂飙,我不知道拐点在哪。”
“但我想,世间万事万物,总有规律。不会一味地涨,也一会一直地跌。而多年金融投资经验,鸡蛋不会放在一个篮子里,我赌了一下。阿衍和阿遇各行其道,之于昊轩必有一条路是对的,就相当于保留了火种。”
“天塌了我给他们顶着,也就是咯。”
八叔浑浊的眼镜,闪过一抹光来。这就是长辈之爱子啊,为之计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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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拍摄,终于到了尾声。
今天是瓷器出窑的时候。
袅袅从里面端出一个巨大的容器,当着大家的面打开。
“天水碧,就是后代天青色的源头。青瓷中的极品,为天水碧釉色。大家请看我们最后的成品。”
容器打开,一层瓷器密密排布,无一不精美。
谢衍骄傲地看着他姑娘,唇角勾起来。
手机振动起来,他接起,“祈馆长,您快到了吗?我派车去接您吧。”
电话那头,爽朗的笑声和拒绝。“不用不用,我叫个车就好了。”
“应当的,义不容辞。”
今天晚上是重头戏,谢衍需要祈高祥在场。
袅袅走下场时,谢衍热络的去拥抱他,“恭喜袅袅,这次拍摄圆满成功。后面的事交给我。”
虽然他总爱动手动脚,但袅袅觉得,这段时间他也辛苦了。手落在他腰畔,轻声说:“谢谢你,谢衍。”
袅袅去和义父打招呼,安排晚上事宜。
酒桌上推杯换盏,微醺时大家移步酒店多媒体室。
灯光渐次暗下去。
“这这这,这是做什么?”祈馆长讶异地问。
意料中的事,袅袅笑着解释:“义父,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们一劳永逸,请义父义母欣赏这舞台剧《九筵仕女图》。”
舞台上出现了第一幕,箜篌。
时至今日,凤首箜篌已经失传,工艺也不复存在。但有袅袅在,修。
女孩子转轴拨弦,正是《李凭箜篌引》,自有一番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