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没动静……”他低声喃喃,咬着她耳朵问,“可是背着我喝了避子汤?”
楚玉瓷摇头否问,态度何其诚恳:“真的没有。”
张越戈只得讪讪作罢。
可每当想起她无孕的脉象,又想到她和自己尚未有夫妻之名,自是心慌到难以自控。
夜深,细碎的呻吟声透过微开的窗棂飘出来。
“关、关窗户……”她求饶地扒着他有力的手臂,惊恐地望着窗牖的那道缝隙,“要被人……听、听到了。”
他不作回应,只是俯下脑袋咬住她的唇,强硬地堵住了她的哼哼唧唧。
良久,他不满她愈发大力的挣扎,一咬口腔唇肉,狠声开口:“叫他们听见了才好!”
这府上怎么还有人会看不出她是这里的女主人?
只有她自己不愿承认罢了!每次还非得像现在推开他千百遍才满意!
张越戈一遍一遍用言语鞭挞着她意识不清的脑袋,将她的身份入孔不入地传进了她脑海里,逼着她承认。
“你是谁的……”他心跳如打鼓,“回答我!”
楚玉瓷被他摁在漩涡里无法脱身,憋着哭腔开口:“呜……是你的、你的……”
纵情过度的后果便是,直到三日后赴宴前,她都腰酸背疼得站不直身。
偏偏身畔的他还神清气爽,仿佛每日夜里卖力耕耘的人不是他。
布局森严的皇宫张灯结彩,从内至外都透出喜气洋洋。
楚玉瓷在下马车后就看到了站在宫门前的楚元瑾。
张越戈看出她欲意搭话,便牵着她走到了楚家人身边,双方相互交了礼。
她满面愁容盖不住,身侧的楚元钱同样是面色凝重,且见到张越戈后更是拧深了眉毛。
楚玉瓷瞄着她耷拉下的眼帘,主动脱离几人,忧心地拉她到了墙角。
“可是出什么事了?”
楚元瑾瞬间就垮了脸,呜咽之音不绝而起:“大姐姐……”
她将自己即将要嫁于王家公子的事情和盘托出,肩头颤动不止,哭容梨花带雨。
婚期是三日前正式敲定下来的。
王侍郎带着聘书和自家儿子上门,彬彬有礼地求娶。
而她光是看着那王公子生满了麻子的脸,当即就难忍嫌恶地抖了身子。
如果不是有楚元钱挡在身前守着,她恨不得落荒而逃,离这吃人的楚府愈来愈远!
楚元钱一早便向傅承明打探了王家公子,结果不问不知道,一问他那些有小道消息的友人,更多拿金银压下来的丑事就纷纷喷发出来,打得两人措手不及。
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已是小,那没日没夜地泡在青楼里更是家常便饭!
傅承明皱眉,旋即就劝他赶紧和楚阔说清楚,莫要把自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往火坑里推。
可两人也心知肚明,王家会提亲,分明就是看中了楚阔与在当今丞相的关系,想顺着朝天竿借力爬罢了!
“大姐姐,我、我绝对不能嫁给他——”楚元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花了胭脂,“求姐姐你救我……大姐姐,我不想嫁给他!”
楚玉瓷连忙抱住她,温言细语安慰着,眉心的狠戾就没化过。
楚阔……她的父亲,还是这副德行。
为了能勾搭上皇室就接下了皇帝的赐婚,知道楚灵韵不嫁后,扭头就联合大夫人逼着她嫁。
她过门没过半个月,他们问讯的书信就一封接一封,句句不离她是否抓住了李眷的心。
“楚姑娘,二小姐,大人请您们尽快动身……”
林影奉张越戈的话赶来催促,楚元瑾便擦了泪水,撑住身子往过走。
路行半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