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心,不好好看路,为什么......
商陆被横梁压倒在地,火焰灼烧一点点着他的后背,只见他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彻底无力地趴在了地上,叶怀夕心愈来愈慌,眼眶早已湿润红肿,两行清泪毫无间续的挂在她的脸上,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不管怎样,她还是动不了。
无助感在心底蔓延,她现在就是个废人,她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还要麻烦别人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她,真是不值啊。
为什么没有人来帮帮他们,救命啊,快来人啊,他们真的...真的撑不住了……
叶怀夕的眼皮越来越重,就在她放弃了所有希望,以为两人真的要葬身火海时,仓库的大门被人踹开了,隐隐约约望见还有两道身影奋不顾身地跑了进来,其中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那个似乎有点像秦沉欸。
她想,想来是幻境吧,秦沉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毕竟他都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秦沉看到叶怀夕被绑的紧紧地、毫无生气地倒在火场中央时,他的心像是被割裂了一般,是从未有过且止不住的撕扯疼痛。
怀里的人儿呼吸微弱,面色虚弱,秦沉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脚步虚浮,就连抱着叶怀夕的手臂亦是止不住的颤抖。
与老幺结束电话不久,老幺便查到了绑架叶怀夕和商陆这伙人的去处,他飞速赶来了市郊的这处废弃仓库,在半道撞见了何宴衍,而后便同行至此。
两人远远的便瞧见了被火光包围大门紧锁的废弃仓库,他毫不犹豫地踹开大门奔向了火场,结果却刚好撞见浑身捆绑严实的叶怀夕在火圈里晕了过去,以及趴在地上正被火焰灼烧着后背的商陆。
……
“顾潮,你特么疯了吗?”唐炳殇怒气冲冲飞奔到顾潮的面前,“你没事惹那几尊大佛干嘛,一个东方静茹就把你迷得这么神魂颠倒嘛?”
“你有病?”顾潮声音依旧是波澜不惊,“不过是教训教训他们罢了。”
唐炳殇这人好端端地发什么神经,他不过是准备关他们几天,让他们短时间内没法现身,好让他处理好小茹的事情。
唐炳殇:“呵...你顾大公子的教训可真是不轻啊,这都要致人于死地了。”
顾潮:“你在鬼话连篇什么东西?”
唐炳殇一脸你无药可救的模样,“顾潮,就算你再看不顺眼叶怀夕,你这次也太狠了吧,居然要活活烧死人家。”
“我什么时候要烧死他们了,不过是找人绑了他们,准备关几天而已。”顾潮眉头一皱,眼神凌厉。
这都什么跟什么,再苦大仇深的恩怨,他也不会想让叶怀夕死掉,这人的命可金贵重要着呢,更何况,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他更是不会如此,最多就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唐炳殇亦是一愣,难不成火不是顾潮让人放的,而是其他人想借刀杀人么?
“叶怀夕和商陆这两人算是抢救过来了,但是,顾潮,”他面色凝重,不放心地叮嘱,“你得把这场火摆平才行,否则,你的计划可能会寸步难行。”
“我知道了。”顾潮垂眸沉思,神色不明。
市人民医院
叶怀夕和商陆两人都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正在昏迷当中,还没有苏醒。
商陆背部大面积烧伤,断了一根肋骨,手臂骨折,面部擦伤。叶怀夕呼吸道损伤,脖颈手臂擦伤,小腿骨折。
相较于商陆的伤,叶怀夕受的伤轻了很多,而商陆大部分的伤都是为了保护叶怀夕所受的。
何宴衍一动不动地守在商陆的病床前,从得知商陆被人跟踪起,到现在商陆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他心中一如既往的寒冷,眼神锋利如刃,似要将下令已经动手之人千刀万剐一般。
“查,给我彻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