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叶学长,这女人是典型的伪装者,婚前装温柔,婚后母夜叉,替你默哀三秒…”
听到旁边有人提出这事,我正想夸奖他,结果转头一看,居然是谢蟹!?
“谢学长,你怎么在这?”
“我也是参赛人员,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不好意思,我忘了…”
这本来没什么的,谢蟹学长肯定也知道自己的特点,所以也没有生气,可是,跟领队沟通完的朱学长恰好回头看到谢学长。
“谢蟹,你怎么在这?”
“……我也是参赛人员,你们一个两个的…”
这还不够,听到提及,领队才反应过来,还立刻询问:“你是参赛人员?我怎么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吧?”
不得不说,这谢学长也是挺有耐心的,能好好回答问题,可是,才进入酒店,任敏就好奇问:“老谢你怎么在这?”
梅开四度,哪怕谢学长脾气再好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正想发火,看到任敏旁边那只舔狗,在确定打不过的情况下,只好客气的回答:“对啊,好巧…”
本来这没什么的,只是方长学长似乎很失望,传说中拿到亚洲区第二的队伍居然是这些货色,他甚至怀疑他自己是个绝世天才,能带领大家拿第一…
进入酒店,拿过熟悉的房卡,才进入电梯就听到:“等一下。”
事务部的人员正要按下电梯开门的按钮,而这一刹那,我发现那个喊话的居然是那个只见过一次就让我终生难忘的记者,吓得我立刻拍开事务部人员的手,快速的按着关门按钮,在电梯门关上时,我才松了一口气。
“一夏,他刚才叫你,你还关门,你欠他钱了?”方长不知道情况,自然疑惑的询问。
“首先,他不是在叫我,其次,这个记者很可怕的!”
在我表达我的观点,朱学长他们默契的点头,尤其叶学长,他居然说:“连怪物都觉得可怕的存在,那一定很可怕…”
我没有选择跟他们计较,还模仿那个记者大聪明般的表情,再以那个记者的语气模仿着说:“叶先生,请问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有病吗?都叫我先生了,还问我是男人还是女人?”
“对啊,那个记者就是这样的,甚至更可怕!”
听到我讲述,其他人开始态度三部曲,从一开始的否定我,理解我,成为我…
走出电梯,我们正要往房间走去,这个时候我发现谢学长居然在,本来想问的,又记得似乎已经问过,想到谢学长的特性,我就没有开口。
只是,转头的朱学长瞪大双眼,我就猜到他跟我一样,还没来得及阻止,朱学长就问:“谢蟹你怎么在这?”
本来谢蟹就懊恼了,几乎被每人问一遍,现在可是被同一个人问第二遍,难不成要被每个人都问两遍?三遍?…大脑开始崩溃,也就不再挣扎,像放弃治疗的患者那样失去生气。
“对哦,我怎么在这?”
在谢学长回答完,他就独自走向自己的房间,看着这凄凉的背影,我一时间也感到无奈。
这几天我们一直调整状态,除了吃饭就是自己看书,或者在酒店的娱乐室玩耍,我还好一些,可以找刘亿守他们玩耍,跟他们聊天,跟他们一起打牌。
到了开赛的日子,我们一同前往游戏中心,在途中,刘亿守他们像我当初那样疑惑,疑惑为什么没有记者采访,为什么没有人围观,明明是这么盛大的活动。
好想告诉他们,这里的人都很实际,只有在排名出来,他们才会热烈的采访那些表现出色的队伍,可惜,他们离我太远。
我们终于坐进联赛专用仪器,在完成操作,屏幕就弹出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