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到萨莫就对哥哥的眼光心生认同的安妮小姐,本想绅女地表现一番自己对于对方颜值的认可,再从外貌到实力捧一捧这位娇客。
毕竟她今年也是28岁的人了,都快大学毕业了,让她去为难看起来17岁的萨莫,她也实在做不到,这么小一个人,又是超级黑客又是王冠级魔神使,经历坎坷且因年纪的关系必然自尊很强,也没必要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去得罪对方。
谁知道娇客太脆,安妮一伸手,就误伤了亲哥的野菜。
幸好秦孟的恢复力本就出色,医生过来处理里一下,他就恢复完毕了。
安妮看着他的检查报告神情微妙,娇客的身体素质,除了反应速度、恢复力以外,其他都可称一句王冠之耻。
但她会因此轻视萨莫吗?不,绝不可能,因为根据某种奇特的规律,这种脆皮王冠的能力往往相当稀有和强大,真打起来的话,对方百分百能摁着十个安妮揍。
所以毋庸置疑,萨莫是一个强者。
而强者靠坐在纯白的被褥间,靠着柔软的大枕头,脸色苍白,宽大的床铺将他衬托得越发小,让观者不自觉生出怜爱来。
当阿南塔接到妹妹的报告“我把萨莫的手骨捏裂了”,并发来视讯质问时,萨莫制止了他。
“安妮不是故意的,她对我充满了善意,还想替你对我示好呢。”萨莫似笑非笑,“你们庄园里的蔷薇和爱情有关吗?”
这就撩起来了。
阿南塔一顿,思维被萨莫牵走,咳了一声:“那是我母亲种给父亲的礼物。”
秦孟:“真浪漫。”
他挥了挥手,安妮就抓住机会撤了。
阿南塔隔着视讯说:“安妮不知道你有多脆弱。”
秦孟:“你知道?”
阿南塔:“每次拥抱你的时候,我都小心翼翼,我对你做任何动作都要放轻力道,有时候我会下意识对你进行增幅,才敢触碰你。”
秦孟微笑着说:“如果你在这里,我还可以请你为我增幅身体强度,可惜我们远隔星辰。”
阿南塔:“我会吩咐庄园里的管家好好照顾你,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你能为我做的可不只是这点事情。”秦孟想起自己被扛进庄园时,在走廊上看到的一幅油画,“我看到了你妈妈的画像,你们长得很像,她吹萨克斯的姿态很优雅。”
阿南塔:“是,妈妈曾经是音乐家。”
秦孟提问:“你会萨克斯吗?”
阿南塔当然是会的,他注视着秦孟的面孔,领悟了对方的意思,起身去翻自己的乐器。
每个贵族子弟都会学一点优雅的玩意,何况是阿南塔这种母亲就是音乐家的,他从小就练习萨克斯,虽然练得漫不经心,直到14岁后,才渐渐投入专注,水平也只是业余里比较出色而已。
但萨莫想要听,阿南塔愿意为他表演。
安妮走出客房,吐了口气,心说萨
莫以前怕不是个万人迷,情史巨丰富、喊撩谁就撩谁那种,作为贵族,安妮当然见识过许多迷人的男性,但萨莫不一样,他的眼神,还有说话的语调真挚而阳光。
太吸引人了。
她靠在墙上,听到室内传来一阵爵士风格的萨克斯曲,爵士是随意而自由的音乐,能玩好爵士的必然是乐感极为强大、极有天赋的人,他们是音符的掌控者,也是节奏的友人,灵感一勾,就要带着一整支旋律在耳膜之外起舞。
室内两位正在交流感情,安妮也不好打扰,她只能在心中遗憾地放弃请萨莫参加宴会的打算。
当德斯瑞特大公看到女儿独自走入宴会厅时,他微蹙眉头:“萨莫呢?他不来吗?”
他需要疗养一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