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唇就贴在了他的手背上,男人的眸光愈发危险骇人:“皇子真是好大的胆子,又一次大逆不道地反抗了本王。”
就算那手背也一样的柔嫩细腻,但要和自己品尝的东西却大相径庭。
宿时漾脚趾蜷缩,他也知道自己是胆大妄为,可他身为一个直男,即将被男的亲吻这件事让他真的很难度过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啊!
可现在萨纳尔已经被他弄得非常不悦了——王者的威严岂容他随意挑衅的,小脑瓜在这时就开始拼命转动,要命的关头他竟是一下变得聪明了许多。
“大王……”美人含羞带怯,眸中带泪,泫然欲泣,“我昨日不是刚病倒了吗,今日身体都还未曾痊愈,怕将病气过给您,这才在冲动之下忤逆了大王。要不大王还是直接要一份冰酪来吧,想吃多少有多少,还不用担心病倒……”
“可本王就想尝个味儿,不想再耗费人力物力去做那些。”萨纳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早已洞悉他打的小主意,“况且本王身强力壮,区区小痛小病还侵害不了本王。”
宿时漾一滞,不就是演吗,看这家伙似乎来了劲儿,没打算真的生气,他就一个用力过猛:“大王,如果您真的出了什么风险,那就是我的罪过了,请不要让我为难。”
他的瑟瑟发抖不是装出来的,直男在清白被冒犯时,总是怕得最真实的那个。
毕竟又不是香香软软的小姐姐主动来亲自己,前者硬邦邦的男人比起来差距还是很大的。
萨纳尔眼睛微微眯起,“倒是本王为难皇子了。”
宿时漾很想小鸡啄米点头,但是他的求生欲占了上风,“大王,您现在就先忍耐一下。先苦后甜,不是滋味更好吗?”
不管怎么说,能拖一时是一时,明天的烦恼就交给明天的他来解决吧!
萨纳尔笑出了声,大掌狎昵地抚摸着软腰,眸色愈发深沉:“皇子说的正是如此。”
好在大夏王每日公务繁多,尤其是后日的大小首领朝贺的事要开始着手准备,他没时间在宿时身上耗太长时间,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宿时漾刚松完一口气,十鸢就笑盈盈地走了进来,手里端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殿下,这是今日的药,您可不要忘了喝呀。”
宿时漾:“……”
天要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