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嘛,不能自恋。
宿时漾给自己洗完脑之后,矜持地颔首:“你有心了,快些将此事都处理好,我相信你。”
江望尘得了他的金口玉言,狭长眼眸一亮:“是,殿下。”
宿时漾目送他离开,他现在待的地方是一个大贵族的地盘,绫罗绸缎,进贡地毯和奇珍异宝不少,就连帐子都宽百尺,长百丈。
屏风是精美漂亮的仕女图,金丝灯罩笼着金澄澄的动物油暖光,铺了四分之一的床榻上的帐子还是由软艳的鲛绡织成。
赤足踩在花纹繁复柔美的地毯上,绿釉凤鸟衔环的香炉里袅着丝丝的白雾,淡香雅致,那从中踏过的足更是灵透柔软得叫人心间直跳。
整个足似乎单手都能笼住,还能抓握在掌心细细把玩,足尖是一点花苞的粉,还有瑰丽的青紫色筋脉从足背蜿蜒过,好似一副惊心动魄的美丽画卷。
萨蛮奴卷长的黑发掩住了眼中的狂热痴迷,无人得知他多么想用肮脏的口水去玷污小皇子,想抚摸亲吻他,想做一切过分恶心的事。
想跪在地上,膝行至高高在上的小皇子腿边,虔诚地舔舐他的脚,哪怕惹得人羞恼地践踏踩他都可以。
藏在萨蛮奴长头发下的琥珀色晶亮眼珠黏稠得可怕,但宿时漾还无知无觉,仰面躺在柔软得几l乎要陷进去的大床上。
在上边儿L滚了一圈后他忽地就觉得不高兴了,有事忙的时候还没感觉,现在整个人放松闲暇下来,那根手指粗细的玉柱存在感就强得吓人。
他翘起脚,双手搁在脑后,其实还是有点害怕大夏王的威严,那人的权威和决定不是他能够轻易挑战的。
说白了,就是怂得厉害。
可让他一直被压迫难受着,他又很不甘心,眼珠子转了一圈,他的视线落在了萨蛮奴身上。
这一瞧倒是让他吓了一跳,对方的眼神不知从何时起就一直放在了他的身上,灼热得叫人心惊肉跳。
“你、你为何要这样看我?”直男惊惶失措。
谁知萨蛮奴看上去比他还慌乱,“皇子,是奴的错,奴不该如此放肆僭越,请饶恕奴的无礼。”
他扑通一声跪下,匍匐在地上,那跪在地上的惊人力度听得宿时漾都忍不
住心里一揪。
宿时漾见他声音沙哑,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时,来自后世的心又软了。
直男别别扭扭地想着,反正这人不可能会对他做什么,就算有点别样的心思也没什么,只是却不敢让人帮他把那根柱子取下来了。
可是光靠他自己……
曾经尝试过宿时漾失败了几l次,太过湿滑,又因着每次他自己一动就双手发软,使不上力气,也是个不容易的事。
他现在真是左右为难。
要是真让兰烈来的话,宿时漾回想起对方的凶残,还不如就让萨蛮奴来呢。
“你可愿意听我的?”宿时漾抬起眸子问萨蛮奴。
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来,微卷的长发从眼前滑开,露出那双色泽漂亮的琥珀眼瞳,似是因着方才的惶恐失措,这会儿L还盈着点水汽,瞧着竟还有种说不出的漂亮。
他眼中滑过一丝亮光,听见宿时漾的问话之后,更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回皇子,奴愿意!”
如此铿锵有力的回答,还一点迟疑都没有,说对方没点别的心意宿时漾自己都不相信,他又犹豫起来了。
可他一直扭扭捏捏着实不太像话,只是想让对方帮帮忙,就和人兄弟一样相处也行的吧。
宿时漾一咬牙,眼睛一闭:“那你帮我把那玉柱取出来,以后也不要弄进去了,可以么?”
萨蛮奴果真听他的话,一经宿时漾的命令,便一点踌躇都不带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