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上来乖巧劲儿了,死变态。
白茉莉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扫他一眼,吩咐:“把保温桶洗好装起来,我去洗个手。”
她指尖都是药膏,黏黏腻腻的,有点油。
郑岁然敷衍地点点头。
白茉莉离开后,他把保温桶交给佣人,身体有些燥热不安,说不上的感觉,大概是血液都向下涌,脑子里乱糟糟的。
郑岁然坐在沙发上直冒汗,坐不住,面色潮红,又站起来,来回踱步,刚喝完时虽觉得难以下咽,但就像药似的,咽下去用水压压就没事了,可现在却突然有些反胃恶心。
郑岁然忍耐了一会儿,到极限了,胃里实在不舒服,他匆匆跑去洗手间,白茉莉站在外面洗手台前洗手,他虽觉得丢脸,但也没空管她,冲进厕所抱着马桶狂吐,吐的眼前直冒金星,起身时还晃了一下。
吐完之后浑身更热了,甚至是烫,涌上难以启齿的欲望。
郑岁然脸色难堪,红得厉害,从厕所出来,站在白茉莉身旁洗手,他皱着眉羞恼地抱怨:“都怪你,熬的什么破汤,都给我喝吐了,难受死了。”
白茉莉在旁边看他洗手,淡声开口:“你这洗手也太敷衍了吧,七步洗手法没学过吗?”
郑岁然怒目而视,冷哼:“洗手你也管?”
从来没有人像白茉莉这样管着他,有点烦,但又不是很烦。
白茉莉伸手握住他的手,眉眼温柔,声音清淡:“这样,手指相互交叉,掌心对着掌心揉搓。”
他手上有洗手液,白茉莉的手和他的手交叉在一起,滑溜溜的,她的手太软了,像水一样在他手指间流连。
郑岁然神态怔怔,脸爆红满是余怒未消的窘态,几l秒钟就支了个帐篷。
他大梦初醒似的,猛地把手抽走,匆匆冲水,低斥:“你变态,谁让你摸我手的。”
白茉莉轻轻一笑:“突然发什么火啊,这不是教你洗手吗?”
郑岁然不敢看她,沉着脸拿过牙刷开始刷牙,他额角都是汗,身上好热。
白茉莉看向他,视线向下扫视,眼底掠过笑意。
郑岁然一边刷牙一边偷偷看白茉莉,她洗完手了在涂护手霜,她手
特别白,特别嫩,特别滑。
刚才她摸过他的手。
郑岁然叼着牙刷,视线从她手向上移动,雪白的天鹅颈,幽黑柔顺的头发,饱满粉润的唇瓣。
他视线逐渐有些痴迷,脸颊眼皮都很烫。
帐篷变大了。
白茉莉瞥他一眼,柔声问:“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郑岁然羞恼,否认:“谁盯着你看了,你长得又不好看。”
白茉莉眼神凉凉,突然伸手。
暴露在空气中,好凉,郑岁然羞耻愤怒的惊呼,震惊地看向白茉莉,咬紧牙:“你疯了!”
白茉莉握住,冷冷低斥一声:“闭嘴。”
郑岁然轻嘶一声,双目喷火,死死盯着白茉莉,嘴却闭得紧紧的,不敢说话了。
没过多大一会儿,他就软成一滩水,攀在她身上。
终于张嘴,没再张嘴闭嘴说些不好听的话,而是喊她名字,声音喑哑痴迷:“白茉莉。”
“啊,白茉莉。”
“茉莉。”
“再快点。”
他微微退开身子,眼神痴迷盯着白茉莉粉嫩饱满的唇瓣,哑着声音恳求:“亲亲嘴,茉莉。”
“让我亲亲嘴。”
白茉莉没说话,只是盯着他,他以为她默许了,热切急迫地低头,想要贴上她唇瓣。
差一点就亲上时,白茉莉突然把脸偏过去,郑岁然没亲到,有些着急,哼哼唧唧:“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