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的侧脸便浸在那朦胧光晕里,说:“他毕竟于我有恩,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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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正同一众武将寒暄的萧厉似有所感,回头朝后望了一眼。
但议事厅中人已走得差不多了,左右偏厅的窗,虽有一处半开了扇,里边却也并无人影。
范远手搭上萧厉肩膀:“萧兄弟瞧什么呢!下午随我去军中走一趟,把军营各处也熟悉熟悉!雁山下可有着整个南境最大的跑马场,保你能跑个痛快!”
萧厉笑笑,说:“那便有劳范大哥了。”
这细微的称谓变化,里边似也藏了关系远近。
范远肘关撞了撞他胸膛,哈哈笑道:“说这些,以后都是自家兄弟!”
萧厉便也跟着笑,眼角余光再次扫向身后的议事厅,浅淡盈笑的眸底隐约藏了深色。
他看见了,她很累。
他想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