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地跟着霍廷走进了中央商场里的护肤品专柜。
“这个好用吗？”
当霍廷面无表情地寻找着和纸条上类似的护肤品时，习惯性地让一旁的哈尔斯秘书参考起来。
“啊……呃，您这，我……我也不知道啊！”
前一秒还在疯狂狐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哈尔斯秘书，生平更是难得一次陷入了词穷和茫然无知的境地。
毕竟这问题着实超出了自己的知识储备盲区啊——
光是站在这里，被不远处专柜小姐们微妙好奇又惊讶地悄悄盯着看，哈尔斯就已经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了。
这简直比上战场还难几百倍。
只能说最近的少爷真的很不对劲。
每天都准时下班回一趟书房，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在等人一样！
不会真的中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