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吕同学你和隔壁这位帅哥究竟是什么关系?”
“吕同学,别人都是带女朋友回家过年,你为什么只带个学弟呢?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
“吕同学,王女士说您于三个小时之前不顾她的阻拦挂断了她的电话,这件事是真的吗?”
好不容易远离了人群,吕儒律捂着因社死红透了的脸,对其中一个人道:“差不多得了啊,张哥。”
那个叫张哥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热情地拍了拍吕儒律的肩膀:“来来来,让我们一起鼓掌欢迎小少爷回家!”
“你们鼓掌我就自杀。”吕儒律麻木地说。
段野洲也猜到这是恶作剧了,好奇地问:“谁和你玩这么大?”
吕儒律发出儿子搬的叹息:“我妈。这些人都是我家修车行的员工。”
段野洲沉默两秒:“我隐约知道律哥的性格是遗传的谁了。”他真心发问,“所以,你家是沙雕一家人吗?”
吕儒律笑容中带着有一个沙雕妈的幸福和苦涩:“那倒不是,我爸还挺正经的。”
张哥挤眉弄眼道:“谁让你没事挂你妈电话啊,活该。她在家里给你们准备晚饭走不开,拜托我们来收拾——啊不对,拜托我们来接你们回家,算加班费的哟。”
张哥等人接过他们的行李,一群人说说笑笑地走出机场。
“欢迎来到我的家乡,段野洲同学!”吕儒律张开双臂,深深呼吸着家乡能冻死人的空气,满心陶醉:“这是一座北方的城市,更是一座没有男同喂我们狗粮的城市!接下来的一个月,请和我一起享受独属单身直男的快乐吧!”
段野洲慢条斯理道:“话不能说的太满。”
吕儒律不以为意:“怎么不能?我不信4J的狗粮还能飞跃一千多公里往我们脸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