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吕儒律准备好换洗的衣服,背包离开寝室,刚巧碰见徐宁和楚城吃完饭回来。
楚城打量着吕儒律,问:“和段野洲出去住?”
吕儒律:“……”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楚城贱兮兮地说:“上回律哥出去过夜还是……是什么时候来着?”
徐宁说:“十天前。”
吕儒律惊呆了:“你们记这个干嘛?”
徐宁微笑道:“没有特意记,刚好记住了而已。”
“十天确实挺久了。”楚城一脸的“我理解,我都懂”,拍着吕儒律的肩膀说:“律哥玩得愉快,我们周一见。”
吕儒律:“…………”
吕儒律心情复杂地来到游泳馆,来接还在训练的段野洲去酒店。
他到的时候,段野洲已经结束了训练,正穿着泳裤披着浴巾和洪子骞说话。洪子骞看上去脸色很差,不停地吸着鼻子,吕儒律一问,原来也是中了流感的招。
吕儒律问洪子骞:“要不要我们先送你回寝室?”
“不用,我老婆马上就来,你们玩你们的去吧。”洪子骞操着浓重的鼻音说,“段野洲都连续在寝室住十天了。照这个速度,段野洲在酒店会员卡里冲的八万块什么时候才能用得完哦。”
吕儒律忍无可忍:“我们就是出去吃个自助餐!!!”顺便亲嘴上床。
洪子骞嘴上“哦哦”了两声,表情却在说:什么自助餐要吃两天两夜哦。
吕儒律翻脸无情:“你不是感冒了吗?话怎么还那么多。”
段野洲还算镇定地说:“我去洗澡了。”
吕儒律不想留下来和洪子骞狡辩:“我和你一起!”
两人来到浴室,段野洲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律哥,你应该知道我约你去
酒店是想和你做/爱吧。”
吕儒律脸上一热,强作冷静:“废话,去酒店不做/爱难道做作业?”
段野洲就笑:“我怕我说得太含蓄,律哥真以为我只是请你吃自助,到时候又要说我耍心机骗你上床。”
“你看我像智障吗。”吕儒律听见舒卓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想到了一件事:“老洪这一病,舒卓会去你们寝室照顾他吗?”
段野洲稍作思考,说:“理论上来说,会的。”
吕儒律有些担心:“你离他们太近必定倒霉的诅咒是不是已经破了?”
自从他们脱单后,这个诅咒应验的次数明显减少。但段野洲大赛在即,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他决不能掉以轻心。
“不好说。”段野洲摇了摇头,“骞卓一合体,我还是能感觉到四周磁场微妙的变化。”
吕儒律对这个说法将信将疑。他和段野洲出去的时候,洪子骞刚好也和舒卓出来了。回寝室和出校的路线有一部分同路。四人一起走在路上,吕儒律时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他松了口气,心里还纳闷自己居然越来越信玄学了。突然,他耳尖一动,听到什么东西破空的声音。他寻声看去,只见一个篮球从一旁的球场上直直朝他脸的方向飞了过来。
吕儒律来不及反应,眼看就要砸上来了,段野洲迅速抬起手护住他,将篮球生生挡了回去。
打球的男生追球追了上来,向两人道歉:“对不起哥们,没受伤吧?”
段野洲揉了揉手:“没事。”
吕儒律这才回过神,抓住段野洲的手反复检查:“没事吧没事吧?卧槽那个球怎么那么大!”
段野洲笑道:“真的没事。”
吕儒律没看到段野洲手上有伤痕淤青,稍微放心了点。他转身看向骞卓小情侣,下定决心:“段野洲,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不容置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