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我妈带回来的补药,才明白过来他们的意思。”
红颂安听到这话,心咯噔一下。
直觉告诉他,芳芳的家人没有弄那种很好的秘方。
甚至可以说,那种秘方大概是会害死芳芳的。
芳芳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跟红颂安说:“他们给我很多药,让我变得跟正常人都不一样了。我觉得自己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不清不楚的。后来,当我见到那个总裁的时候,我才知道多可怕。
那个总裁跟前面那些客人不一样,他竟然还带了一副餐具。他用胶带粘着我的嘴巴时,我发现我的身体不能动了。我看到他阴沉沉的拿起刀叉对着我的胸口大快朵颐。我流血了,可是我感觉不到疼!
那个男人最后嘴角都是血,兴奋的像个厉鬼。他吃饱了就开始折磨我。等我被折磨的浑身是血后,我才得以逃脱……”
这是在吃人。
红颂安下意识的看向芳芳,想要确认这可怜的女孩子身上还有多少伤痕。
芳芳抬起胳膊,“看看,伤痕早就消失了,他们给我好多药物,想要我变成怪物。说这是村里的规矩。封建迷信,是
不是害死人?”
红颂安点头,确实是封建迷信害死了很多人。
“那次卖给总裁的时候,总裁给我姐好多金条。我姐数完金条,又开始那我的照片在自媒体号上做营销。这一次,他们把我的价格又提高了。
我姐说能给男人吃,还能让男人睡了有好运,就不能太便宜了,不然她亏本。我没有跟我姐争论,我不想躺在他们给我安排的房间,我让他们送我回阁楼。等我姐跟我妈走后,我爬下床,找到我的记号笔,在墙上又画了一笔。
又写好了一个正字。那次之后,我姐不再让我给一般人家当压床妻了。只接富豪二婚三婚的。
一眨眼,我还有三天就到户口本上的二十二岁生日了。我姐也找了个北方首富,准备在四天后办婚礼。我是我姐送给她未婚夫的压床妻。我妈说我不要脸,连我姐夫都要睡。
我没有跟我妈吵架。我觉得他们挺可笑的,明明用着我用骨血换来的钱,明明嫌弃我脏,还要一次次的折磨我,一次次的把我送去做那样的事。我也是个人,我想被家人尊重啊。”
红颂安看着芳芳,如果这样的事落在她身上,她必然是会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