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想到什么,问姚桃:“听说你昨天进宫看我,守着不肯走,淑妃没为难你罢?”
“没呢。”姚桃不在意地说,“有皇后在,她哪里敢为难我?”
她知道皇后会帮自己,肯定是看在褚映玉的份上。
姚桃并不在意,淑妃是婆婆,自己敬着她、也远着她,但若是她想仗着婆婆的身份欺负自己,那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是什么逆来顺受之人。
姚桃扭头看连静萱,“倒是静萱,敏妃对你咋样的?有没有常给你立规矩?”
“没呢。”连静萱好笑地说,“我又没做什么事,敏妃为何要给我立规矩?何况我家爷也是心疼我的,我和我家爷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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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三人正在说话聊天,那边太后听说靖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递了牌子想进宫,烦躁地挥手。
“不见不见!”太后生气地骂道,“让他们滚!”
狄嬷嬷柔声道:“娘娘何必这般生气,他们进宫其实不仅想见你,估计也是想见见雍王妃的。”
昨日靖国公三人被关进天牢后不久,靖国公府的人得到消息,就递牌子想进宫来请罪,不过太后没见他们。
当然,圣人倒是接见了靖国公世子。
太后生气道:“他们要见映玉作甚?有什么好见的?映玉现在怀着身孕,万一他们冲撞到她可不好。”
她现在对靖国公有关的人和事实在没什么好感。
若不是想到靖国公世子也是庆阳大长公主的孩子,其实早在知道靖国公做的事时,就想将靖国公府里的人都关起来。
太后是心疼褚映玉的,只因褚映玉太苦了,但对靖国公世子一脉却没什么心疼,毕竟靖国公对褚映玉狠心,对唯一的儿子还是很不错的。
靖国公对儿子和外室女越好,她就越心疼静安郡主和褚映玉,连带也迁怒靖国公世子。
“阿狄,你说靖国公世子真不知道静安死了吗?”太后沉着脸问,“静安好歹是他同胞的亲妹妹,当兄长的真认不出自己的亲妹妹?”
对靖国公世子孟玉珂当年有没有参与那些事,太后还是存着怀疑的。
雍王府摆出来的证据,都指向靖国公、长平侯老夫人和长平侯夫妻四人是知情者,其他人并不知情。
因为没证明,是以现在靖国公府其他人还是好好的。
狄嬷嬷道:“奴婢觉得,他应该是不知情的。”
她给太后倒了一杯水,继续说:“靖国公世子年长静安郡主好几l岁,而且男女七岁不同席,就算是亲兄妹,也不可能日日见面,长大后见面更少,若是疏远些的,认不出来也是正常。再加上靖国公世子估计也不会怀疑父亲和妹妹,自然不会多想。”
还有一点,狄嬷嬷没说的是,以靖国公的聪明狡诈,肯定不会让儿子掺和这些事,以免知道的人越多,越无法保秘。
他总不能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杀人灭口罢?
还有,若是将来事情暴露,想必圣人也会看在靖国公世子不知情的份上,饶他一一,尚能保住孟家。
虽然觉得狄嬷嬷说得对,太后还是生气。
她怒拍了下桌子,“说到底,就是他蠢,连亲妹妹被人替代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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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太后在生气,靖国公府的人得知再次被宫里拒绝时,都十分失望。
特别是齐氏,现在她是怕得不行,忍不住埋怨起丈夫,“你和静安是亲兄妹,居然连自己妹妹被人替换了都不知道,也不怪太后和圣人生气……”
靖国公世子面子挂不住,反驳道:“自从阿蓉出嫁后,我就和她极少见面,况且那孟芙和阿蓉长得那么像,还学阿蓉的作派,能以假乱真,我认不出来不是正常的吗?”然后又指责她,“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