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的模样,调侃道:“微臣伺候您就寝啊。”
裴珩抓狂:“不必了,当真不必了!”
他伸手推搡,谢岁半边身体压到榻上,带着报复的意思,“王爷小点声,外头可全是熟人,您不是说有一位宣青公子与您情深义重么?莫要叫了,让人听见误会可就不好了。”
裴珩:“………”
还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看着谢岁这副誓不罢休的流氓样子,奋起反抗,抬手将人一抓,随后直接起身,将谢岁按在了床榻上。
药酒落地,整个营帐内一股药味儿。裴珩捏着谢岁的脸,见人没有反抗的意思,稍微松了一口气。
“别闹。”他戳了戳谢岁的脸颊,“开个玩笑而已。”
谢岁:“呵。”
裴珩心虚道:“你身上疼不疼?不然本王纡尊降贵,勉强给你按按?”
谢岁:“………”他好得很,要个屁的按摩。
不过裴珩向来是想一出做一出,看谢岁不动了,抬手按了下去。只一指,谢岁闷哼出声,天灵盖都快被疼飞了,眼泪掉下来。
“疼……啊!轻点!太疼了!我受不住!”
“忍着,待会儿就好了。”
“不行,忍不住……把手拿开,快下去!压我头发了!”
“偏不!这点苦都吃不得,往后可怎么办?”
营帐内,灯火昏暗,露出一对交叠的身影。
营帐外,昭华长公主深夜来访,她听着其中的污言秽语,看着帐篷上映出的影子,面色黑沉如锅底。瞪着守门的西北军,冷笑道:“这就是你说的大事?”
守卫举着长枪,身姿如松,梗着脖子道:“终生大事,自然是大事!”
昭华长公主:“………”
算了,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