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 章 玩心(3 / 6)

白宗主,你平日里不是常说邪不胜正,今日里你怎么就落在我手上了呢?”

她眼中满是戏谑。

看着白余因为药效渐渐泛红的肌肤,唇边的笑意几乎控制不住了。

身体的燥热让白余眸光一些涣散,唇边忽然贴上了冰凉的银杯,里面是微冷的酒水,白余不受控制地咬上了银杯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喝光了酒水还不作罢,唇舌紧紧贴着杯沿,似是要用那杯壁解开心中燥热一般。

水泞手执酒杯,食指抬起,顺着杯沿轻轻摩挲,轻易就碰到了那温热的舌尖。

她指尖的温度比银杯还低,白余双眸微微一凝,唇瓣从银杯上离开,贴上了水泞的食指,微微张开的唇齿足够容纳食指指尖。

指尖被舔得发热,水泞眸中含笑。

银杯从她手中脱离被一股灵力托着落在了桌上,她空着的手抚上了白余的渐渐散乱的青丝,像是在揉搓着属于自己的妖宠,声音也跟着放低放柔:“白宗主,我现在觉得你好玩极了。”

她的声音让白余清醒了几分。

白余感受到自己的举动,心中发了狠,用力咬上了水泞的指尖。

等着水泞抽出手的时候,她食指上已经落了一圈牙印,红印压得极低,几乎要穿破皮肉落下血来。

因为疼痛,水泞面上有了细微的变化,只是很快就被笑容掩盖。

水泞凑过去,轻轻咬着白余的耳朵:“白宗主,你现在伤了我,谁来做你的解药呢,你总不好指望着那些剑来

替你解渴。”

白余面上挂着异样的潮红,她瞪着水泞:“以前我只是觉得姑娘被魔宗影响,这才行事古怪了些,本性倒是不坏,此刻才算是明白魔宗的圣女又岂会是什么良善之辈,竟是些奸诈阴险的小人,你是如此,你父亲也是如此。”

她骂她就算了,居然骂水峰。

水泞坐直了身躯,不悦道:“这是你跟我的事,跟我阿爹无关。”

水泞拉开了跟白余的距离,可她身上的凉意还在冲着白余招手。

她是魔宗之人,所练功法阴寒无比,身上的体温要低于常人许多,竟像是能抚平所有热意。

白余意识渐渐涣散,自控力也在减弱。

“水泞,你真是找死。”

她嘴上说着狠话,身躯倒是诚实。

白余是被捆着的,她身体微微一歪,整个人摔进了坐在床榻上的水泞怀中,水泞爱穿些布料少的衣裳,细软的腰肢常年是露在外面的,白余摔在了她腿上,脑袋朝前一靠,整张脸都贴上了水泞的腰腹。

灼热滚烫的吐息洒在皮肤上,勾得水泞腰腹微微缩。

虽然白余说话难听,可她的计划还在顺利进行。

水凝终于重新觉得好玩了起来。

她将白余扶了起来,双手抵着白余双肩,嘻嘻笑着:“白宗主,你这就忍不住了啊。”

属于水泞的香味还在白余鼻尖缠绕。

白余朝前一倾,水泞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在白余身体失重的瞬间,竟是被白余压住了,离得太近了,白余轻易就咬上了水泞的唇,她大概是恨极了水泞,咬上去的时候分外用力:“他没将你教好,自是他的错。”

水泞的唇都被咬破了,血珠子从唇边渗出,落进了白余口中。

唇上的痛感没有让水泞气恼,倒是白余的话让水泞很是不高兴,她一手扶着白余的肩头,一手指着白余的鼻尖,眼神在白余染血的唇上扫了扫:“白余,你怎么还喝我的血?你要不要起来照照,此刻咱们到底是谁更像魔女一些。”

白余依旧冷着一张脸,可呼吸滚烫灼人肌肤:“不是你将我变成这样的吗。”

她微微侧头,张口就咬在了水泞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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