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横亘,从血管之中急速的翻滚好似下一刻就会爆了。
神智不清,偶有那么瞬间清醒想控制自己抽离当下,转瞬就再次被药性所控……
缠裹之中心知对方是谁,这就比之两年半前要微妙许多。
褚行骁那时在偶尔清醒时极其排斥恶心,甚至忍着疼痛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当下却无知觉的将她抱得更紧。
“对不起……疼吗?”他滚烫的嗓音都是哑的。
回应他的是贺星棠短暂神智恢复的一串脏话……
这个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这回非得把他揪出来不可,到时大卸八块都不行,剐成一千片方能解恨!
——
天亮了,屠肆里不见贺星棠的影子。
早起的九安有些闹情绪找阿凉,红梅抱着他哄着那边婉娘去了义庄,结果并没有找到人。
她又急匆匆的赶往县衙,原本想着找九安亲爹去哄孩子去,哪想到县太爷也不在。
潘睦眉头一皱,“主子整晚没回来。”
婉娘也眼睛一眯,“我看棠棠的床整整齐齐,她后半夜也没回来。”
“昨晚主子出去时的确是说与贺大夫有事要办,这一夜未归……”不由让他想到别的了。
“别瞎说,棠棠可不是那种人。”
潘睦自动闭嘴,看了一眼已经升起的太阳,“再过半个时辰他们不回来我就带人去找。至于九安……不如把他送到县衙来那些玩具他还没玩够呢。”
“看九安意愿吧。”
婉娘现在更担心贺星棠,她昨晚离开时也说有事情要办,有进展了回来就告诉自己。
这一夜不回来,是遇着难处了还是被县太爷给害了?
半个时辰后果真不见那两个人,潘睦带着人出去找了。
临走时面见国公爷并跟他说了情况,这位可是丝毫不见担心。
愉快的在那儿看孙子玩乐,只随意的朝他挥挥手好似嫌他麻烦。
潘睦:“……”
在城中搜索,将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了一通甚至已经到了快将地皮铲起来的程度。
全无踪影。
太阳都偏西了,依旧全无进展。
“主子不会被贺大夫带到蛇岭给……”潘睦也没往好地方想。
夜幕降临,流云坊的门从内打开两个人一前一后慢慢走了出来。
抬手束发,后腰咔嚓一声打破寂静。
贺星棠强行镇静的脸红了一片。
褚行骁看她,自己耳朵也红了,“我背你?”
“你腰不疼?”
他摇头,“就是有点儿饿。”
“……”
可真是辛苦他了!
举步走,他跟过来,“咱俩的事……”
“纯属意外,也不许跟旁人说。我现在信了你的说法就是有人始终在暗处准备害你,我第一回是倒霉第二回还是倒霉。现在八成还在这城里呢,赶紧抓住这人好好收拾他。”
热气伴着火气,她整张细白的脸都是红的。
“没错,这人必然在城里。”
语气依旧,但是若仔细听能感觉出他好像没有之前那般恨了。
贺星棠可没时间琢磨他什么语气,心情不是很好,因为这一次她记得太多了。
是她自己的记忆,被药物所控就非常的恼恨。
毕竟这种事情你情我愿才是最美好的。
“我在京都无女人,之前也与你说过的。唯两年半前一次,是你,这第二次还是你。”看她心情不好他忽的说道。
“我也没男人啊,两年半前一回是你,这回还是你。”
“